“大人,还有我呢,我也是跟他这样的,本来只想赚点钱糊口,但没有想到遇到这样的事,自己祖传的秘方保不住,还被他抢夺去了。”说罢,这百姓还忍不住落下眼泪了,没有保住祖上留下来的东西呀。
“大人,他拦我大哥,还派了几个会武功的小厮强迫我大哥把货卖给他,还幸亏我大哥武功也了得,他们占不到一点便宜,除了一个小厮受伤了,其他都躺在地上喊痛想冤枉我大哥。”
“还有,之前他也派人过来想栽赃嫁祸,但被我们当场抓获了,人证物证都在!”
柳大人每听一次脸就黑了一分,知道听完所有人的话之后,对这郑胜添的做法更加厌恶了,为了自己能够多赚钱,竟然还触犯朝廷规定的制度。
“郑胜添,你还有什么可诉说的?”
“大人,他们血口喷人,草民冤枉的!请求大人明鉴。”
到了这个地步了,郑胜添还依然否认着,而这时,那官差李勇就带回了那个小厮过来了,也正是之前霍启山在另一家茶室见到的那个面容消瘦的小厮。
小厮被押过来时就不清不楚的,拼命说抓错人了,喊救命,李勇也耿直,一点解释都不讲,愣是抓了过来。
“跪下!”李勇一脚将他踹跪在地上。
当小厮抬起头时也看到跪在地上的老爷时,都惊慌了,老爷早上不是带人去堵那山野莽夫吗?怎么就被抓过来了?
“大胆小厮刘志强,你多次去药房购买毒药,陷害同行彭氏一家,殴打两摆摊小贩,并且抢夺一人祖传方子,还去诬陷福饴果脯店,要栽赃嫁祸,证据确凿,你可知罪!是不是你家老爷指示你的,同伙是谁?”
小厮听着这些罪证也是瘫软在地上了,自己有些事情做得很隐瞒,没想到被发现了。
“大人,饶命呀,请求饶恕啊。”小厮连忙跪扑在地上,祈求大人。
“你可认罪!”
“小的知罪。”
“还有是不是郑胜添指示你做的?”
“这,这。”
小厮看向自己的老爷,郑胜添恶狠狠的扫了他一眼,小厮立即低下了头。
“大人,不是老爷指示我的,是我自己记恨他们,才做的。”
“那好,既然你认罪了,且造成多家受害人,判你打五十大板,赔付二百两银子,然后带去矿山劳作赎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一眼就能看出了是这个小厮是受郑胜添指使的,但做得事情几乎都是由这个小厮去做,这郑胜添是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柳大人看这个小厮不指认了,那就把这些惩罚全都施这他身上,看他敢不敢给他老爷承担。
小厮听到大人判下来的触犯都惊慌了,罚钱都是轻的了,不说去矿山劳作了,就这五十大板自己这身子骨都难熬下去,更何况是去矿山劳作,那是必死无疑的。
去到矿井那边劳作的人不是罪犯就是流放过来的罪臣,吃穿极差,要是干活不快还得遭受挨打,更何况那边还经常发生坍塌死人,不要去,自己不要去!
“大人,我说!我说!我不要去矿山!是郑老爷指示我去做的,郑老爷看不得有人在镇上赚钱,把他们都搞走搞垮了,自己还能多赚钱,都是郑老爷,是他!是他逼迫我去做的!”
“你这小厮胡说什么!竟然污蔑我!”
郑老爷跑过去撕打着小厮,甚至是握拳痛捶着他,小厮也不甘心,现在都已经撕破脸皮了,也不能白白给郑老爷给白打了,反握住了郑胜添的手用力打了回去。
“肃静!衙门岂是你主仆俩想打就打的地方?”柳大人眼看他俩要继续打下去了,才让官差拉开他们。
“大人,就是郑胜添吩咐我去做这些事情的,我这里还有他给的银子和信物。”说着还从怀里掏出来了。
既然自己都与老爷撕破脸皮子了,那也都不再叫他老爷了,这些事情最坏的也是老爷,一切都是他叫去做的事情。
柳大人向师爷使了个眼色让他拿上来,一看还真有郑胜添亲手写的文件,还盖有自己的私人章。
“郑胜添,你还可不认罪?”
自从小厮掏出信物时,郑老爷脸色就如同菜色了,让他去抢夺别人的方子时,自己确实写过信物给他,让他速回清水镇去做。
但没有想到这个物件小厮一直放在身上,这还成了给自己定罪的证物。
“草民认罪,一切都是草民去指识小厮去做的,与家里人无关,他们不知道这些事情。”
到了最后了,郑胜添也不在做无谓的挣脱了,认下这些过错。
“好,草民郑胜添、刘志强陷害他们人、抢夺他人祖传方子、驱赶他们人在镇上营生,诬陷他人,两人各打五十大板,小厮罚二百两银子,郑胜添罚五千两银子,关入天牢十天后去矿山劳作三年。”
“大人!饶命呀!”
“大人,饶命啊!”
两人听了之后,被罚这么多钱还要继续去矿山劳作,都已经哭得眼泪直流了,纷纷喊着饶命。
“都拖下去等候发落。”
柳大人摆摆手让官差拖他们下去,省得留在这里吵闹着。
其他围观的老百姓看到大人办案如此公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