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王行夫妇后,王大柱继续在院子里清洗莲藕。
他本想做个莲藕排骨汤和红烧鲫鱼。
但是想到自己的厨艺,为了不浪费食材他还是去请了姚寡妇来。
两人一个烧火一个掌灶配合得很是默契。
姚寡妇的脸被柴火照得红扑扑的,眼睛里散发着莹润的光。
就跟喝了红酒后的微醺状态。
上次赚了些钱,她又学着城里人那样买了一条紧身连衣裙。
她本就生得珠圆玉润,这身衣服把她衬托得更加有女人味。
两人有说有笑。
王大柱看得有些痴了,忘了手上还拿着柴火。
“嘶!”
当手上的痛感传来的时候他才收回目光。
他感到有些窘迫,有些不敢抬头。
“大柱,你怎么了?”
姚寡妇见他吃痛,赶紧上前查看。
“婶子,没事儿,不小心烫着了。”
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一直盯着她看才弄成这样的,嘴里只说着没事儿。
“这怎么没事儿,皮都烫破了,你等着。”
姚寡妇赶紧把菜盛出来,然后到屋里拿了药。
“你看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她一边上药,一边用嘴吹,嘴里碎碎念似的叨叨着。
王大柱觉得这一刻比刚才看她炒菜的冲击力还大。
其实他想告诉她这真的是小伤,自己有灵力会治病,随随便便就治好了。
再说自爹娘走后,这些年受过的伤哪一次不比这一次重。
不过因为贪恋这一刻的温暖,他始终没说出口。
直到三人吃完晚餐后,他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一幕。
洗漱完之后他照例练晶石背口诀。
然后一大早便带着昨日清洗好的莲藕上路了。
到了县城之后他看着时辰还早便去了一趟灵芝堂。
上次掌柜的说是有什么疑难杂症会找他。
但是自己住得偏远通信也不方便。
想着去看上一眼说不定有自己可以帮上忙的地方。
“哎,大柱,你来得正好。”
他刚放下背篓就被掌柜的拉了进去。
“我正准备差人去叫你呢~”
“是有什么棘手的病例吗?”
王大柱想着这趟他算是来对了。
“是有个头疼的,里面这人是咱们县的首富陈麻子,待会儿你进去说话注意些。”
“掌柜的,这个陈麻子到底得什么病了?大概是个什么情况?”
“这事儿说来也怪,大约半月前,他去野外打猎,回来之后就感觉脚疼。”
“刚开始他没当回事儿,不过越到后来,这脚越来越疼,并且还散发出了腐烂的臭味。”
“掌柜的你瞧出什么问题来了吗?”
王大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这事儿怪就怪在这里,他的脚上皮肤完好,瞧不出任何毛病,我把了脉,县长的身体也没有任何毛病。”
“我按照脚疼的症状给他开了方子,但是没有任何作用,这不,我就想到你了。”
“好,掌柜的我知道了。”
王大柱随着掌柜的引导进入了一扇门前。
他刚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臭味,并且伴随着痛苦的呻吟。
榻上躺着一位满脸麻子,浑身横肉的男人。
此刻他的脸已经疼到扭曲。
“陈先生,我给您带来了一位民间高手,说不定能帮到您。”
陈麻子疼得说不出话,只抬了抬手。
王大柱上前把了把脉,脉象确实有些诡异。
表面看似十分正常,但是正常脉象下却藏着波涛汹涌。
他在脑袋里面搜索了一圈《医仙道》里面的病例。
终于在鬼医篇中找到了类似的症状。
这种病只能使用一种特殊的针法来治疗。
心中了有计较,他便拿出了毫针开始为陈麻子施针。
看到王大柱的针法,林掌柜的眼睛里迸发出了诡谲的光芒。
那是震惊是兴奋。
因为这种针法他小时候听爷爷讲过,但是从未在现实中看见过。
听爷爷说这是种失传已久的古老的针法:鬼门十三针
王大柱专心施针并没有注意到林掌柜的变化。
这种针法极其耗费精力,当他施到第七针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要不是体内有灵力支撑,他怕是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当他施到第十针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丝诡异的女声。
“这不关你的事,要想活命的话,赶紧停止。”
王大柱施针的手一顿,赶紧拔出了其他针。
这情况书上有解,如果施针过程中有遇到无法解释的外力阻挠。
一定要停止施救。
林掌柜的看王大柱突然拔针有些不解。
“大柱,这是什么情况?”
“这事儿有些棘手。”
他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转头看向陈麻子。
“陈先生,您最近是否遇到过感情上的纠葛?或者辜负了某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