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说什么呢?我不是那种人!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那是老旧的糟粕思想,现在西方都讲究一夫一妻,我、我是不会娶两个太太的,更何况萧蝶……萧蝶也不愿意啊。”
“什么糟粕不糟粕,我送你出国学习,是让你学那些新东西去难为别人,不是为了让你学那些东西为难自己!你睁眼睛看看,除了那些穷人家,谁家里就娶一个太太?”
“萧蝶不愿意?哼,那她是忘了当初为了留在我们家,说话有多低声下气了,不说她和那个贱人生的走的极近吗?你自己说,你还能比叶延差吗?我儿子家世好,留过学,长得帅又有学问,配天上仙女也配得上啊!”
叶棋鸿有心反驳,可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反驳的话。
之前他一直认为自己喜欢的是邵溪美。
可回国之后,他却总觉得她变得哪里不一样了,每次相处都不是很愉快。
不是受了伤,就是被她拦下不能救人后,受良心的拷问。
反倒是萧蝶,让他一次次刮目相看。
让他总是不自觉的想起。
他不能和邵溪美退婚,可娶了邵溪美想起萧蝶又觉得遗憾。
终是难以两全。
可能只有全部娶进门这一条路。
母亲说的也有道理。
从小到大,无论是亲戚还是朋友,只要是他在场,他们就不会夸叶延一句。
他是比叶延要好上许多的。
叶延能把萧蝶从他手中抢走,他自然也能把萧蝶,再从叶延手里抢回来。
叶棋鸿想到这豁然开朗。
与其在屋子里满怀遗憾的画她的模样,还不如把她抢回来,毕竟他们当初也是有婚约的。
“可是……邵家真的会同意我把萧蝶也娶进门吗?”
“放心吧,如今只要萧蝶同意,邵家说不出一个不愿。”
叶棋鸿听了,只觉得老天确实是厚待他的。
他按耐不住,换了身衣服驱车去花店买了花,又开去了叶延的住所。
这时天已经黑了。
叶延还没从警署回来,萧蝶把杜伯母也安顿好,就无所事事的在院子里闲逛。
看见叶棋鸿捧着花向她走来,萧蝶只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了。
如今他对自己的宠爱值是五十点。
想来对邵溪美应该也差不多。
他和邵溪美的婚礼在即,现在捧着花来找她,是想一起娶两个吗?
听他说完来意,萧蝶笑了。
多有趣的人啊。
她和邵溪美都在琢磨着怎么弄死他,他却在做梦把她们两个都娶进门。
还真是个天真到愚蠢的东西。
她拒绝了叶棋鸿的示爱,叶棋鸿也不生气,只说他是不会放弃的。
他前脚刚开车离开,后脚叶延的车回来了。
“刚那是谁?离得远没看清。”
萧蝶眉眼带笑,“哦,是叶棋鸿。”
叶延一愣,“他来干什么?”
萧蝶说着更想笑了,“好像是想把我和邵溪美一起娶进门呢,不分大小,两个太太。”
她笑罢,抬头看叶延,发现他还在门口站着,“怎么不进来?”
叶延又往车里一钻,“忘点事,马上回来,让吴妈早点休息,晚饭等我回来给你做。”
说完,叶延一脚油门,不见了。
再回来时,他手里什么都没拎,好似和刚才没什么区别。
只是耳廓有些泛红,让人摸不着头脑。
叶延牵着萧蝶进屋,让她在餐桌前坐下。
他这洋房的餐厅和厨房是一体相连的。
萧蝶坐在这,正好能把厨房尽收眼底。
正想问叶延准备做些什么菜,就见叶延不自在的解开了外套的扣子。
萧蝶眉尾一挑,舒展的靠在了椅背上。
叶延个子极高,比例极好。
穿的宽松时,只给人感觉像个宽厚结实的猛兽。
可一旦褪去外套,修身的衬衫就彻底的显露了他的身形。
他浑身骨骼匀称,肌肉扎实,像一头线条流畅健美,却又不缺野性的黑豹。
如果放在现代,他这身体就是T台上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此刻他褪去外套,里面着一件白色衬衫,没系领带,领口也被他解开。
挽起袖子切菜时,灯光照在他身上,仿佛透亮般映出了他每一道轮廓。
比这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身上的那条背带。
黑色的背带束缚在穿着白衬衫的肉体上,似捆绑一般紧紧勒着,勾勒出了胸前的形状。
搭着他那张冷峻严肃的脸,一种禁欲又性感的感觉扑面而来。
偏偏不等人调戏,叶延自己就已经浑身僵硬,切菜的手都在轻轻抖着。
萧蝶心想,如果这时能往他腰腹处泼上一杯红酒,应该是蛮漂亮的。
他腰生的细,红酒泼透衬衫,正好能映出他布料下的腹肌和人鱼线。
萧蝶的视线落在他腰腹,叶延的手更抖了。
萧蝶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算了,别把她的叶大警长吓到了。
还是来日方长吧。
萧蝶暂且放过他,把视线从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