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觉醒。
这种未婚深闺独处的大家闺秀行话被称为“五旦”,小女儿的娇羞姿态和浪漫情怀才是整场戏最难把握之处,不好唱,更不好演。
<恰三春好处无人见,不堤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来此已是花园门首,请小姐进去。>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念白停,昆笛响,杜丽娘经典唱段起。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景南逢闭着眼听的摇头晃脑,手里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截鞭子,一边听一边跟着节奏在掌心挥打拍子。
陈福生见状不由抹了抹额头,那鞭子每挥一下都好似挥在了他身上一样。
沈啸楼屈起手指敲了下桌面。
“今日唱的倒与那日不同。”
“嗯?”
景南逢闻言睁开眼。
“嗨,这是京城,不比旁的地方,标新立异的改戏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起后果的,他又不是什么顶流的名角儿,担骂名是小,毁了前程可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