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有多宠爱君思九的姨娘么?那是走到哪儿都要带在身边儿的,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安平公主说这些话的时候,崇阳县主眼睛放光。
但接下来,安平公主又来了一句,“那又怎样,不还是死了?”
“啊?”崇阳县主灼热的心,突然就凉了下来,“被害死的?”
安平公主见崇阳县主终于不追着问君思九了,略松了一口气:“我见过那卫姨娘一次,粉面桃腮的,怎么也不像是……不过女人生产也说不好。”
“原来是这样……”崇阳喃喃道,“不知道九爷知不知道这事儿。”
“你快闭嘴吧。”安平公主的声音又提了起来,“你敢胡说八道,我禁你一年的足。”
“娘,您也是公主,怎地如此小心翼翼的。”崇阳县主叹了口气。
“公主和公主能一样吗?我是……”安平公主的话没说完,崇阳县主便接话道,“知道了,外祖母只是个贵人,比不得人家皇后、贵妃她们。”
这话崇阳县主打小就听,都听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