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又把罗淞叫了过去。
“你不是说她父亲是个举人?”罗祭酒瞪着罗淞。
“卞山长确实是个举人。”罗淞躬身道。
“你说他带几个学生?”罗祭酒怒道。
“山长确实只带了几个学生。”罗淞又道。
“你……”罗祭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操起身边的茶盅就朝罗淞砸了过去。
罗淞避不过,额头上被茶盅砸中,当时便流了血。
那血看着吓人,实际上只是划破了一个口子,但罗祭酒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人都已经进府了。
总之因为这件事情,罗淞的名声又差了一截子。
君思九听说过之后,思忖道:“内宅之事传得这么广,应该是宋二姑娘的手笔。”
“宋二姑娘?”谷雨皱着眉,“她一个小姨娘子管姐夫房里的事做什么?”
“她什么时候管姐夫房里的事了,真要管那两个能娶进来?”君思九摇了摇头,“她只是推波助澜,帮着传播一下罢了。”
谷雨撇了撇嘴,暗道,您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