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从何说起?青琅可是您亲侄女,怎会编排书礼。”肖老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把事按在了苏青琅身上。
周夫人呵呵一声,“亲家还真是向着他人,青琅说书礼,是她顾锦素,撺掇青青退婚,她算什么东西。”
“今日这事您不给我个说法,聘礼礼金如数给我拿回来,青青我周家不娶了。”
抱着臂膀,侧着身梗着脖子。
肖老夫人反应过来,一拍大腿,“她怎能这样?亲家别急,我这就叫她过来说清楚。来人,叫少夫人来见我。”
到手的东西怎能退回去?顾锦素这个锅你必须背。
陪着笑脸劝慰周夫人消气,等着顾锦素。
苏青琅说话进了屋子,“母亲,姑母,许是锦素姐道听途说,都别生气咱们且等等。”
苏青琅是不想见肖老夫人的,可周夫人从她院子里来的,她若不出现不好解释。
站在那,垂着眼眸,紧绞着手指。
肖老夫人有气这会也不好发火,嗯了一声,端着茶盏抿着。
不多时,顾锦素徐步走了进来,“不知母亲叫儿媳来何事?周夫人也在,可是今日才下山?”
“锦素,周家与你无交集,你和楚河的事更与周家无关系,你怎能乱编排人?还不向周夫人道歉。”
肖老夫人训斥着,抬手拍了一下桌子,竖着眉眼,恶狠狠地看着顾锦素。
周夫人哼了一声,“人家是靖远侯府嫡出的小姐,怎会看得起我这商贾,但我问你,我家书礼哪得罪你了,至于那么恶毒?”
“锦素姐,我知你恨我,可我姑母家与此事无关,你怎能让青青退婚,毁人姻缘。”
“不,是锦素姐道听途说的对不对,锦素姐。”苏青琅抿着唇,委屈的眼泪盈盈,低三下四的可悲。
顾锦素嘴角浮出一抹讥诮,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可真是唱的好啊,弹劾我一人。
顾锦素垂着眼眸呵呵一笑,“我是阻止过青青婚事,可她认定周书礼与我反目,而今婚期临近,突然退婚,周夫人不觉得奇怪?”
“顾锦素,明明是你从中作梗,还狡辩什么?”肖老夫人怎能让她说出实情,定是百般阻挠,稳住周夫人。
呵斥一句看向周夫人,“亲家,她仗着自己是侯府嫡女,无视婆母夫君,一意孤行,你莫要轻信她。”
“她都以承认是她挑唆,我自然不信她,顾锦素,你顾家世代忠良,你怎就这般善妒?”
周夫人怎会掰扯到底,两败俱伤,儿子的命需顾锦璃去救,此时也只能见好就收。
愤愤说了句,叹气说道:“情爱本就是两情相悦,青琅虽不及你尊贵,但她与楚河是真心相爱,况且,哪个男子不三妻四妾。”
“我也不是非要治你的罪,可哪个母亲听了这话不气?这事就过去了,亲家也不必责怪锦素。”
微扬着下颚,眼皮一沉,伸手端着茶盏抿了口。
肖老夫人笑盈盈点头,“亲家不计较,是你大度。锦素,还谢过周夫人,换盏茶来。”
顾锦素,平日里你嚣张跋扈也就算了,今个,我必须杀杀你的锐气,让你知道肖家谁最大。
顾锦素似笑非笑看着肖老夫人,说她仗着顾家跋扈,可此时婆母不也仗着外人问责,拿捏她,给她下马威吗。
旁人给了你台阶你不见好就收,那我何必给你面子。
顾锦素挺了挺脊背,双手交叠身前,微抬眼眸,“要我敬茶也可以,但我必须把话说清楚。”
“周夫人,顾家在朝为官多年,与皇子素有交情,那日青青从广化寺回府,遇见了十七王爷,为何退婚可需我多言?”
“顾锦素,十七王爷岂是你能编排的?你爹娘已不在世,就凭你一个孤女,又怎能说动王爷,纯属构陷。”
肖老夫人气急,指责顾锦素歪曲事实,厉声喝道:“来人,拿家法,今日我若不教训你,肖家定会被你搅得永无宁日。”
“我看谁敢动我阿姐?”顾锦璃一路到肖家,雨竹轩下人说阿姐被老夫人请去,这不她就来了。
说话走进屋子,站在顾锦素身侧,扫了一眼在场的几人,“你肖家有什么值得我阿姐构陷的地方?”
“事情败露就推卸责任,那你怎不问,周夫人是从何处得知退婚之事?”
肖老夫人看一眼周夫人,眸光定格在苏青琅身上,“是你?”
“行了,别在这你我的,演戏给谁看?”顾锦璃可没时间看他们拙劣的演技,看向周夫人。
“您是来找我的,还有时间为难我阿姐,你儿子的命当真是不想要了。”
周夫人闻言猛然站起,“顾锦璃,我几时为难你阿姐了,若不是她挑唆青青退婚,我会动气,耽误时辰?”
“亲家,什么耽误时辰,书礼怎么了?你得把话数清楚。”肖老夫人一听事关生死,怎会不问。
周夫人支支吾吾,紧着手不好言语,苏青琅微蹙眉心,眼神飘向顾锦璃,她是真有本事还是信口雌黄?
只见顾锦璃呵声一笑,背着手说道:“周书礼仗势欺人,凌辱弱女,被鬼索命,周夫人昨晚亲身体会的如何?”
“住口!我儿从未做过,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