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结束之期。
毕竟,刘海中是一名7级工人,在厂中地位不菲,若是将其一棒**难免心疼,但如果仅仅轻描淡写,则又恐他人非议。
他对许大茂说:“目前暂且对其进行批判教育和示众处理吧,我们可以再商量一下具体的对策,毕竟厂里花了不少心思培养这么一位优秀工人。”
即便许大茂心存不满,想要给刘海中更深刻的教训,但也只有默默接受厂长江建议,内心深处则下定了更严厉惩罚的决心。
厂长江对许大茂已有几分成见:先是在背后使计赶走了傻柱,而今又使7级工人刘海中栽跟头。
尽管如此,他对刘海中的恶劣行为仍深感恼怒。看到那密密麻麻的自白,这位几乎退休的老者竟是做了这么多不可饶恕的事。
一个无赖的行径够他受牢狱之灾了,而另外一起半夜的丑事同样是个判无期的重罪。原本好端端的一个七级工人,竟沦落到这般地步。
接下来的几天,刘海中饱受摧残,不仅未能归家,就连合眼都成为奢求。
按照许大茂的指示,动委会的几个人轮班审讯他,根本让他得不到半刻的休息。
当他被押送游街示众时,从这条街道到那条街道,不只是厂里,但凡有厂里职工聚集的地方无不去了一遍,使得刘海中的颜面被彻底扫地。
处理了刘海中与傻柱之后,许大茂又把注意力转移到秦淮茹身上。
叶川除了一直对傻柱和刘家有着芥蒂,同时也与秦淮茹有纠纷,从前的贾张氏亦屡次给他捣乱。
带着替叶川清除所有阻碍的心态,许大茂总是抢先一步行事。
正当他费劲脑汁想着如何针对秦淮茹的时候,傻柱还未察觉到他心目中的白月光已经濒临困境。
然而最近的他已经分身乏术,仅仅数个简陋的公厕已经让他忙得天翻地覆。
过往作为食堂主厨的日子里,因他的不满,常常故意手抖减量,结果结怨了一大批人。
这批人得知傻柱现在是清理公厕的,无不欣喜若狂,即便是要刻意绕路也会前往那几间简陋公厕。
他的清洁工作本就繁重,然而近期他却发现有人有意将排泄物撒在外侧,迫使他一次次打扫。
起初以为是一时失足,然而只要到了中午之后,每一处蹲位外皆如此。这让他意识到是有人刻意报复。
有了这个念头,第二天午餐时间他就提前吃饱肚子,埋伏在他认为是最糟糕的那个简易公厕里。
接近十二点之际,一拨七八个人挤进了洗手间。约十分钟后离去。待傻柱查看现场后,不禁怒火冲天。
迅速出来大叫:“你们几位,给我停在原地!”
那个带头的小混混郭大撇听罢站定脚步,并不友善地看着傻柱。
“傻柱,你不好好去刷你那厕所,在这儿吆喝什么?”“嘴巴干净些,否则!”傻柱同样不甘心反击道。
“哟呵,你还觉得你是食堂的主厨呢?”郭大撇继续嘲弄道。身边的几个人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傻柱勉强压住胸中的火气质问:“是你们把这些垃圾排在这蹲位外边的?怎么回事,歪了吗?”
郭大撇并不为所动,反讥:“哥儿几个长什么样跟你有何相干?你这洗厕所的角色最好安分点儿,其余的事你少管!”
“郭大撇!你是有意这样搞的是不是!”傻柱已经火冒三丈。
“就算如此又能怎样?咱哥儿几个大便的时候也怕你没事儿干嘛!是不是啊兄弟们!”
人群中再次爆发出哄笑声,气得傻柱火冒三丈,根本不管对方人多势众,径直冲了上去。
傻柱一靠近,所有人都捏住了鼻子,一阵刺鼻的厕所臭味扑面而来。看到大家的反应,傻柱更加恼怒。
原本在厨房工作得好好的,结果却被调去刷厕所,还遭受嫌弃,心里自然火大。他正要使出**锏,但郭大撇子不是许大茂,灵巧地往旁边一闪,轻松避开了傻柱朝要害踢来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