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排版放入模具,开始印刷。”
除却早已知晓此事的几人,其余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余时章犹如斗胜的公鸡般昂起了头,但无一人将心思放在他身上。
梁复自觉呼吸都不顺畅起来,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瞪眼问道沈筝:
“沈、沈大人,此技艺,陛下可知晓?”
沈筝抿唇,摇了摇头。
“下官还未上禀陛下。”
“那怎么行!”
梁复腾地起身,“沈大人,您得尽快将此事禀明陛下才是啊!此等大事,您怎的、怎的就是不急呢?这可关乎着我大周数万万学子啊!”
“急什么急?事缓则圆!”
余时章不乐意了,一甩衣袖起身与梁复争辩。
“沈筝之前未邀本官题字,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上禀陛下作甚?让他在上京干着急吗?那自是一切落定后,再禀明陛下才是!”
他转过头对沈筝说:
“本伯看眼下正是时机,你与棉布作坊一事,一并写在信上便是。”
梁复怏怏坐了回去。
谁让他官位没余时章高,嘴皮子也没他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