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不舒服?”言北把手放下,嗓音平淡无常。
玉雅闻声,不疾不徐地挪了一步,窈窕的身躯落在她对面的凳子上。
“头痛。”玉雅嘴角轻轻一勾,把挂号单递过去。
言北接过挂号单瞟了眼,从容不迫地点开电脑上,在挂号记录里找到玉雅的名字。
“怎么个疼法?”言北按照惯例,首先询问她的症状。
玉雅眸光微闪,略感几分惊讶,言北平静无波的态度令她感到意外。
“嗯?”言北发出疑问。
玉雅回过神,抬眼看向她,笑道:“想事情的时候就会疼,比如,刚刚就突的疼了下。”
言北握鼠标的手一滞,掀起眼帘轻瞟她一眼,又落下。
“疼痛多发于哪个时间段?”
“没有固定时间,”玉雅利落回她,“思考问题或是想起某些难过的事,疼痛感就会特别明显。”
言北抬眸看她,双手收回,交叉落在桌上。
“言医生,我这个病,能治好吗?”玉雅看言北没什么表情,眉头轻轻抬了下。
“我帮你转了神内科的号,你到旁边门诊室排队等候一下吧,”言北礼貌地抬手朝门外指了指,“出门左转,第三间办公室。”
“言医生,看不了我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