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觉得你一文不值。”
言北自嘲一笑:“可我就爱那个王八蛋。”
王瑾夏看她:“北,你是无药可救。”
王瑾夏够着身从床头柜上拿来烟盒,点了一根递给她,言北没接。
“戒了就不想抽,要是他像这烟就好了。”
烟能戒,唯独戒不了他。
王瑾夏没法,她是真倔,死也要死这棵树上。
聊了半晌,把话说出来,心里不再堵的难受,她起身和瑾夏告别,王瑾夏让她看看身边的男人,有比江亦风好的。
她怎会不知,王瑾冬就是最好的男人,但她的心太窄,只能装江亦风,刚刚好。
回到家,刘云正陪小黄玩儿,见言北头上的伤,又是一阵盘问,扔下小黄忙着找药箱。
“怎么摔成这样?”刘云把她拉沙发上,边上药边落泪。
“妈,我没事。”
“还没事呢,磕的时候得有多疼,你说你这么大个人,走路也能摔成这样,是不是遇着什么事啊?”
好久,都没感受过刘云的这种关爱,仿佛又被宠爱,又惊又喜。
“妈,江亦风不要我了。”
她居然没哭,可笑的却比哭还难看。
刘云一时没反应过来,又问她一遍:“北北,你说什么?”
言北垂下肩膀:“妈,那面南墙,撞得我脑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