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就是吴御,可是房间里奇怪的说话声音是怎么回事?那也是吴之慕走了之后,房间里才传出的声音。”
楚钰秧笑了,说:“那时候房间里恐怕只有吴之慕一个人了。”
耿执挠头,说:“楚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楚钰秧说:“还有索命的奇怪声音,恐怕并不是凶手的喊叫,而是吴之慕自己的。”
“啊?”耿执更是不解了,说:“这……不太可能罢,小丫鬟们都说吴之慕的声音并不是那样子的。还有那把带血的匕/首。”
楚钰秧说:“吴之慕是中毒而死,他的尸体嗓子部位有严重的灼烧痕迹,声带肯定有损伤,声音有变化太正常了。而且说到那把带血的匕/首,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吴之慕分明是中毒而死,不远处的地上,却扔着一把带血的匕/首,尸体身上并没有利器的伤口。那么这把带血的匕/首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楚钰秧说:“匕/首应该是吴之慕的。”
当时楚钰秧就很奇怪匕/首是做什么用的,他特意蹲下来查看匕/首,而且看到地上有一个匕/首剁出来的印记,是一个小坑。
“这个小坑,太有意思了。”楚钰秧说:“基本上可以证明,匕/首就是吴之慕的。”
地上的坑是被利器剁出来的。是吴之慕发现自己中毒后,抓起匕/首狠狠扔出去的,匕/首剁在地上的时候造成的。
楚钰秧说:“这个坑,其实和脚印的原理差不多。从一个脚印前后部分的深浅,我们可以看出一个人是用什么姿态留下的这个脚印,是跑着还是走着,还是踮着脚。这个坑也是一样,坑的整体不是一样深浅的,它有一边是很深的,另一边相对浅,可以说明匕/首投掷过来时候的方向。匕/首并不是从外面扔向吴之慕的,而是从吴之慕那个方向扔向外面的。”
耿执听得似懂非懂,不过这么说来,吴御的嫌疑的确是更深了。
江琉五说:“那么我们下一步就是把吴御找回来。”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我现在心里头还有一个疑点,那就是,我的玉佩到底在哪里呢?乔小四亲要看到吴之慕偷了我的玉佩,然后吴之慕死了,现在出现的玉佩却是一块假的。真是让人好奇怪啊。”
而且显然是有人恶意冲着楚钰秧来的,这个人是谁,难道也是吴御?可是楚钰秧完全不认识吴御,也没有过交恶,他实在是不明白吴御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者说,是另有其人,那么这个人显然还隐藏在暗处。
吴御失踪,哪里都找不到,耿执和江琉五这么一找就找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吴御简直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他们虽然推理出了凶手是谁,却根本没办法再进行下去。
案子被搁置了,但是和大萧的战事并没有结束。严峥带兵前去支援冯至年,但是情况并不算太理想,毕竟大萧这次几乎是倾巢而出,势必要拿下冯国。他们派过去的兵力,和冯国的兵力合在一起,都是不太够瞧的。
局势不等人,赵邢端终于还是打算御驾亲征了。
楚钰秧有点惆怅,他不懂得如何打仗,却知道打仗是残酷的事情,并不是打游戏,而是真正的流/血杀人。
赵邢端安排好了一切,带着兵浩浩荡荡的出发。
楚钰秧跟去送他,拉着赵邢端的袖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邢端说:“回去罢,母后会帮你的,不用担心。”
“我知道。”楚钰秧说:“我只是担心你。我这么聪明,什么事情搞不定。”
赵邢端说:“说的对,那你每天好好的想着我,等着我回来。”
楚钰秧点头,说:“早点回来啊。”
赵邢端说:“好。”
赵邢端现在虽然很想亲吻他,不过他知道楚钰秧的脸皮太薄了,这么多人前面,他肯定是会害羞的。所以就抬手拍了拍他的头顶,给了他一个拥抱。
“陛下,时辰不早了,大军该启程了。”吴将军牵着马过来。
楚钰秧看着大军走远,站了不知道多久,直到看不到影子,这才离开。
他回了宫里头,就看到太后站在宫门口,看起来有点紧张。
皇太后见着他,就问:“皇上走了?”
楚钰秧点头。
皇太后叹了口气,说:“放心,很快就会回来的。我的儿子,我是最了解的。”
皇太后显得特别不安,不过还是说着安慰的话,楚钰秧觉得,她不只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
赵邢端几乎带走了所有的军队,剩下的就是京城布防的兵力了。他们倒是不用怕大萧会趁着都城空虚来偷袭他们,先不说距离隔得太远,这么做实在是太多不利。
大萧这次也是清剿而出,根本无暇再派兵偷袭了。
所以楚钰秧并不怕这个时候外地入侵,怕只怕内乱,会有心怀不轨的人趁机谋朝篡位。
好在的是,之前赵邢端已经把朝廷收拾的差不多了,那些个心怀叵测的王爷,现在是一个都没有留下。
康王被问罪之后,戚公子就做了康王,说起来他们也是有些交情在的,所以这时候戚公子倒是让十一捎了话带到京城。
赵邢端走了七天,朝廷里的人还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