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连城的玩意儿。
陶公子拿起来仔细的瞧,说:“楚大人,恕我直言……”
楚钰秧说:“怎么了?你想起什么了?”
陶公子皱着眉,说:“这三块碎片恐怕并不是出自一块玉佩的碎片。”
“什么?!”楚钰秧差点跳起来,米饭噎住了嗓子,猛烈的咳了起来。
顾长知说:“陶兄,你是怎么瞧出来的?”
陶公子说:“顾兄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生意的了吗?”
顾长知这才想起来,陶公子家里生意广泛,不过做的最大的生意就是玉石珠宝生意,对这方面也知道的比较多。虽然陶公子荒废了两年时间,不过仔细一瞧,就发现三块碎片材质是不同的。
楚钰秧赶紧喝了一口水,说:“难道戚公子把我们骗了?”
赵邢端也皱眉。
戚暮朗送了一块玉佩给他们,就是那块大的,从陈大公子那里得到的玉佩。难道戚暮朗给他们的玉佩是假的,告诉他们的也是假的?
楚钰秧懊恼的要死。
陶公子已经把三块玉佩碎片分成了两堆,显然是一堆一种材质。
楚钰秧奇怪的指着碎片,说:“陶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陶公子说:“这两块,一大一小是一种材质的玉。另外这一小片是一种材质。虽然看起来非常相像,而且雕工几乎一模一样,不过还是有破绽的,懂行的人仔细瞧能瞧出来。”
赵邢端又皱了眉,楚钰秧则是瞪大眼了眼睛。
他们刚才以为戚暮朗说了谎骗了他们,然而现在却觉得不对劲儿,或许戚暮朗没有说/谎,而是另有其人骗了他们。
如果戚暮朗说/谎了,那么假的碎片应该是那块大的碎片,也就是从陈大公子那里拿来的。但是现在从陈大公子那里拿来的碎片,和另外一块小的碎片材质是一样的,那块小的碎片侍从管老/爷丫鬟的嗓子里抠出来的。
另外一块单独的碎片,则是李老/爷给他们的碎片。
众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赵邢端在沉思,楚钰秧也在飞速的思考着,而顾长知和陶公子有点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赵邢端说:“那个李老/爷给的碎片是假的。”
楚钰秧说:“不,不是他。”
“什么意思?”赵邢端问。
赵邢端觉得李老/爷给他们的是假的,但是楚钰秧却说,只有李老/爷给他们的碎片是真的,另外两块都是假的。
他这么一说,赵邢端更是想不明白了。
陶公子说:“如果看质地和玉石的好坏,还有雕工的精湛度来说,的确是这边单独的一小块更好,而且年头也更长一点。那边两块一大一小显然是新的东西。”
陶公子的话好像是验证了楚钰秧的结论,他们手里竟然拿了两块赝品。
赵邢端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钰秧豁的站了起来,立刻往外跑,赵邢端追上他。
楚钰秧拉着一个大理寺的人,就说:“谢梁在哪里!”
那人被楚大人问的一懵,说:“谢梁,还在验/尸,就在那边的房间。”
楚钰秧立刻往那人指的房间去,然后猛地就推开了门。
天色已经黑了,屋里点着蜡烛,里面是两具尸体,不过没有第三个人了,根本没瞧见谢梁的影子。
有人听到动静赶了过来,问:“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钰秧又问:“谢梁人呢?”
那人说:“谢梁出去了,骑马走了,说是大人你给他吩咐了重要事情,走了好半天了,一直没有回来。”
“什么时候走的?”楚钰秧问。
那人说:“他把苗氏的尸体让人抬进来之后就走了。”
楚钰秧气得想跺脚,说:“我们被人耍了!”
赵邢端说:“有问题的人是谢梁?”
“不是他还能是谁?”楚钰秧垂头丧气的出了房间。
楚钰秧说:“陈大公子那块玉佩是戚暮朗弄来的,他在拿到那块玉佩之前,可能就被人掉包了。这一点暂且不提,这个说不好。但是另外一块小的,那是从管老/爷丫鬟的嘴里抠出来的,是谢梁给我的。如果是被掉了包,你觉得谁的可能性最大?还有刚才……”
赵邢端问:“刚才?”
“对。”楚钰秧说:“苗氏脖子上有一道红痕,我不知道你刚才有没有注意,我们再进屋看尸体的时候,她脖子上的红痕几乎没有了。”
赵邢端的确没有注意。
这说明那红痕其实并不能持续很久,应该是有人将苗氏挂在脖子上的绳子拽断时候造成的。
苗氏的尸体,楚钰秧当时瞧过,然后就是谢梁碰过了。如果说有人拿走了苗氏脖子上的东西,只有谢梁一个人能做到了。
楚钰秧当时只注意匕/首和头顶上红纱的窟窿,分散了注意力,反而让人捷足先登,把重要的东西悄无声息的拿走了。
谢梁恐怕就是冲着玉佩来的,他已经拿到了一大一小两个玉佩,知道楚钰秧很快就会发现他是有问题的,所以不敢再继续留下去,趁着这个机会就离开了。
楚钰秧气得要死,说:“谢梁上次给我假的玉佩碎片,恐怕是早就预/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