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巧了,那个时候曾公子出门了,她还真没有找到更方便的机会。等到曾公子回来,就到了办喜宴的时间,时间非常紧迫。
楚钰秧说:“苗氏选择这样铤而走险的办法,竟然和杀死苗氏的凶手有异曲同工的地方,就是时间很紧,都挺而走向。所以他们为什么这么着急的杀/人呢?”
赵邢端摇头,楚钰秧都不知道,赵邢端也是想不到的。
楚钰秧忽然说:“小五儿呢?”
赵邢端说:“带着李公子和吴公子下去了。”
楚钰秧说:“要让小五儿和耿执跑个腿/儿。去查一查曾公子成亲前两日去了哪里。”
江琉五和耿执很快就回来了,已经安排了人把李公子和吴公子看/管起来。
江琉五又说:“楚大人,这宅子里翻了一遍,没找到什么白色的玉佩碎片。”
他们一伙人找了好半天,里里外外的,就差上房揭瓦了,根本没找到什么白色的玉佩碎片。
楚钰秧摆了摆手说:“算了,你先去打听一下曾公子前两日去了哪里罢。”
江琉五答应了,和耿执一起离开。
楚钰秧郁闷了,一大堆难题没解决,还有更重要的问题是,他们冲着玉佩来的,而玉佩不见了。
楚钰秧说:“我觉得,那个玉佩肯定之前就是挂在苗氏的脖子上的,她脖子上明明有一道红痕的,是不是凶手把玉佩拿走了?”
可是这不科学,凶手没进屋,怎么把玉佩拿走的?
赵邢端拍了拍他的头,说:“马上要天黑了。”
楚钰秧一瞧,果然是要天黑了,他们竟然跑出来一整日了,楚钰秧着急的说:“我们赶紧回宫去吧,要是太后发现你不在宫里头就惨了。”
赵邢端说:“没关系,吃了晚饭再走,不然回到宫里头,你该饿瘪了。”
马上就要天黑了,楚钰秧的确有点饿。楚钰秧觉得,大理寺卿这个工作,真是又费体力又烧脑子,每天都饿的他不行。
赵邢端伸手搂住他的腰,说:“钰秧要多吃点,要像那只猫一样,长点肉,这样抱起来的时候就有手/感了。”
楚钰秧翻了个白眼,说:“我要像那只猫一样,你就抱不动我了。”
两个人正说着话,有人来敲门,来的是顾长知和陶公子,来找他们,问问案子怎么样了,再问问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楚钰秧和赵邢端就出了房间,跟着他们去吃饭了。
顾长知看起来心情很好,拉着庄莫坐下一起吃饭,竟然笑眯眯的模样,还时不时的给庄莫夹菜吃。
楚钰秧狐疑的瞧着他,觉得顾长知整个人都冒着粉红色的泡泡。
陶公子看起来就有点没精神了,他本来就实在太瘦了,不过这会儿吃不下饭去。他想要来洗脱嫌疑,谁知道他觉得有嫌疑的苗氏竟然死了,还死了一个新郎官,让事情越来越奇怪,陶公子百思不得其解,一点饭也吃不下去。
顾长知瞧了,说道:“陶兄,你放宽心,别找不到凶手,你先病垮了。”
楚钰秧腮帮子鼓鼓的,用/力点头说:“对啊,饿死我了,快吃饭吧。”
“好好吃你的。”赵邢端给楚钰秧夹了好几块肉,把他的米饭全都盖住了。
楚钰秧抗/议说:“你在养猪吗!我会三高的。”
“你这么矮,吃多少也不会高,别担心。”
赵邢端自然不知道三高是什么,拍了拍楚钰秧的头顶说。
楚钰秧气得差点噎死,抻着脖子瞪着赵邢端,腮帮子还鼓着。
赵邢端低头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你再这么瞧我,我就吻你了。”
楚钰秧立刻撇开头专心吃饭。
陶公子勉强吃了两口,说:“楚大人,案子有什么进展吗?有没有我能帮忙的。”
楚钰秧说:“还没有突飞猛进的进展。你只要好好想一想,当时塞到你身上的玉佩就好了。”
楚钰秧对那块丢掉的玉佩碎片真是痛/心/疾/首,他现在非常的纠结,如果那块玉佩根本不是他们要找的,那丢/了也就丢/了,他也不心疼了。但是说明他们白跑了一趟……
如果那块玉佩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丢/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陶公子为难的说:“我实在是对那个印象不深,怎么也想不起来太多了。”
楚钰秧摸了摸怀里,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然后放在桌子上,递给陶公子,说:“你打开看看,就是这个样子的。”
赵邢端一瞧就皱了眉,说:“你随身带着?还放在油纸包里?”
楚钰秧点了点头。
赵邢端:“……”
楚钰秧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随身带着最安全了。”
赵邢端没说话,默默的吃饭。他觉得楚钰秧带在身上最不安全了,他又不会武功。不过话说回来,放在那么一个破破烂烂的油纸包里,估计是人都不会起疑心的……
陶公子打开,就看到里面有三个玉佩碎片,一块大一点的,两块小一点的。这三个玉佩碎片拼不到一起,不过看起来应该是一块玉佩切割成的,还剩下几片,才能拼成一个完整的玉佩。
玉佩上的雕工很精湛,看起来是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