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霞郡主说:“我刚才去找你,就听说你出门了,你太不厚道了。不过我聪明,我/干脆直接就到这边来找你了。”
楚钰秧狐疑的说:“你真是来找我的?”
鸿霞郡主一本正经,说:“那还有假。”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怎么觉得你是来找宋谱的啊。”楚钰秧笑眯眯的说。
一提宋谱,鸿霞郡主脸都扭曲了,说:“都说了别提他了,气死我了。”
付缨仰着头瞧着他们两个,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就老实的站在旁边。
赵邢端的目光凉飕飕的盯着付缨瞧,觉得自己吃一个小孩子的醋实在不怎么好看,但是赵邢端还是忍不住在吃醋。
他们说着话,耿执和江琉五就来了,而且还押回来一个人。
他们带回来的是一个醉醺醺的公子哥,三十来岁,长得有点尖嘴猴腮的,正大叫着:“你们敢动我,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耿执脸红脖子粗,看起来有点气愤,说:“楚大人,这是昨天和李老/爷聚会的一个人,我们问他话他不回答,反而还……”
刚才耿执和江琉五去盘/问那些人,其他几个听说是大理寺的人,就都客客气气的说了情况,结果就这个公子哥,喝多了酒就撒酒疯,问他什么不回答,瞧见江琉五长得好看,一下子就扑过去,抱着江琉五就开始调/戏。
江琉五当时没想到,不然怎么可能让他给抱上。耿执当时就火了,差点就动手打人,还好手底下的人劝阻着。
最后这个公子哥冥顽不灵,一直又嚷又骂的,就被他们给押回来了。
鸿霞郡主转头一瞧,就看到那尖嘴猴腮的公子哥,顿时就大叫起来,说:“就是他,昨天侮辱我。”
楚钰秧都傻眼了,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鸿霞郡主和宋谱上/街那会,遇到要强吻鸿霞郡主的人,原来就是眼前这公子哥,简直就是冤家路窄。
公子哥他到鸿霞的声音,眯着眼睛瞧。他喝的实在太多了,眼前都是双影,没瞧见鸿霞郡主,反而瞧见了楚钰秧,顿时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公子哥踉踉跄跄的就走过来,说:“小/美/人,哎呦真好看,来跟公子我玩玩,包你/爽上天,啊——”
那公子哥走过来伸手就要摸楚钰秧的脸,嘴巴也极为不干净,楚钰秧立刻偏头躲开。
赵邢端见了脸刷的就黑成了锅底,上前就要去教训那公子哥。
不过赵邢端距离楚钰秧有几步,他刚上前,那公子哥已经倒了,被人一下子扫倒在地上,磕着了大门牙,满嘴都是血,狼狈不堪的。
楚钰秧吓了一跳,哪想到被他领着的付缨忽然上前一步,矮身一扫,就把比他高了太多的公子哥给踹倒了,小小年纪战斗力这么强,简直不可思议。
耿执赶紧叫人把那公子哥给按起来,按在地上不让他起来了。
赵邢端说:“没事罢?”
楚钰秧摇了摇头。
赵邢端淡定的将拉着楚钰秧手的付缨拨/开,然后自己握着楚钰秧的手。
付缨嘴巴嘟了嘟,肉肉的脸颊鼓/起来了,有点不高兴,不过他害怕赵邢端,也不敢凑过去了。
楚钰秧一脸兴/奋,说:“没想到付缨这么厉害啊,这么小武功就那么好了。”
赵邢端吃醋的说:“这也没什么,我小时候比他强。”
楚钰秧听了这话,忍不住就笑了出来,觉得赵邢端吃醋的时候也挺孩子气的。
赵邢端低声说:“回去让你瞧瞧,我有多厉害。”
楚钰秧听他口气暧昧,就知道他肚子里没有好事,干脆不理他了。
鸿霞郡主看到那公子哥摔得不轻,高兴地拍手,说:“活该活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随便调/戏别人了。”
那公子哥吃了亏,嘴巴都是血,还在叫嚣着,让他们把他给放了,他要去找/人来教训他们。
常瑜嵩正好进门,瞧见这仗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看皇上脸色不佳,也猜出个六七分了。
常瑜嵩再一瞧那公子哥,立刻笑着说道:“哎呦,钱公子怎么这幅狼狈模样?”
楚钰秧好奇的问:“你认识他?”
钱公子立刻叫嚣着说:“常瑜嵩,你在就正好了,叫这些不开眼的把我给放了,我要叫我爹带人来修理他们。”
楚钰秧一听,好笑的说:“这种年代就开始拼爹了?”
常瑜嵩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这位是礼部侍郎钱侍郎的五公子。”
常瑜嵩是兵部侍郎,和钱侍郎按理说是一个官衔的,不过钱侍郎年纪大,又觉得自己是三朝元老,所以倚老卖老的,见着他们这些年轻的就眼睛长在了头顶上,从来都不给好脸子看。
常瑜嵩平日里不愿意与他一般计较,不过今儿正好就找到了机会,而且还是送到门上的好机会。常瑜嵩这只老狐狸,自然不会错过了,楚钰秧一问,他就立刻把钱公子的家底给报出来,还特意提了他爹。
钱公子调/戏了鸿霞郡主又调/戏楚钰秧,这可是了不得了。常瑜嵩觉得,这可比参一本钱侍郎还管用。
果不其然,赵邢端听了冷笑一声,说:“钱侍郎?把人先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