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久了,所以才会那么饥/渴的,对着一个男人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蠢/蠢/欲/动。
他走到床边,坐下来,伸手探了探陈季晚的额头,比刚才好多了,不是那么烫了,让他松了口气。
陈季晚仍然在发/热,感觉到凉丝丝的温度,立刻就贴了上去,伸手抓/住严峥的手臂,然后用脸在上面蹭着,体会着舒适的凉意。
严峥被陈季晚这么一弄,简直快要忍不住了。他之前风/流惯了,样貌武功都不错,而且会讨人欢心,身边从来不缺可心人,哪像今天这么忍了一次又一次的。
严峥心里默念着,陈季晚都病了,不能再对他做什么。而且皇上都发话了,自己真要是敢对陈季晚再做什么,恐怕皇上都不会放过自己。若是普通的人就算了,这陈季晚还是丞相儿子,的确是非常的不好办。
只是……
道理严峥都懂,不过他心里还是特别的挣扎。
严峥就这么盯着陈季晚良久,呼吸越来越粗重,忽然他听到陈季晚嗓子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这就好像是开关一样,让严峥再也忍不住。
严峥想,反正陈季晚睡着了,这时候亲一亲他,他根本发现不了。
严峥立刻低下头去,双手支撑在陈季晚的耳边,就吻住了陈季晚的嘴唇,不敢用/力,慢慢的品尝,慢慢的吮/吸。
陈季晚没有醒过来,他还陷在梦里面,这样严峥轻而易举的就挑开了他的牙关,把舌/头挤入他的嘴唇里。
很痒,又很麻。
陈季晚身/体颤/抖起来,睡着的他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下意识的顶着舌/头,想要缓解异样的感觉,将自己嘴里捣乱的舌/头顶出去。
严峥并不觉得这是在驱逐自己,反而觉得是回应。他还是头一次得到陈季晚的回应,兴/奋的呼吸更加粗重,亲/吻都变得激烈起来,带着浓浓的侵/犯意味。
严峥真想将人彻底吃掉,就算陈季晚现在醒过来也不会停止。
不过他整理了一下自己错乱的呼吸,还是慢慢的离开了。他忽然有种想法,并不想让陈季晚讨厌自己,如果陈季晚睁开眼睛之后,也能像是刚才那样迎合自己,那回事何等的销/魂滋味?
严峥只要想一想,就觉得浑身都兴/奋了。
严峥以前没少讨过女人的欢心,不过还真没讨过男人的欢心,不过像陈季晚这么青涩的,严峥觉得肯定不在话下。
严峥肚子里已经有了计划,只好让自己忍耐一下。他给陈季晚脱了外衣,又给他盖上被子,让陈季晚能睡得舒服一些。
做完这些,严峥都满头大汗了。他以前也没服侍过别人,有点笨手笨脚的忙不过来,现在又是有的看没得吃,更是急得满头大汗。
等他弄完了这些,又想到楚钰秧说的话。他以前没经验,当然不会想到给陈季晚清理后面,这会儿想起来,就悄悄跑出去弄了一盆热水,准备让自己体贴一些。
这不瞧还不知道,一瞧就吓了一跳。严峥想怪不得陈季晚会发烧,肯定是自己昨日太粗/暴了,竟然伤成了这样。
他顿时心疼的要命,差点就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赶紧给陈季晚好好的处理了一下,还拿出常备的伤药来,给陈季晚涂上。
严峥最拿手的就处理伤口了,他长年在边关,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数不胜数,光给自己疗伤就不下其数,还会帮别人包扎伤口,这方面的手艺可是不错的,没有把陈季晚给弄疼得醒过来。
楚钰秧吃了一顿郁闷的午饭,之后丞相腾出了一间最好的房间,让赵邢端休息用。虽然赵邢端并没有午休的习惯,不过瞧见房间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赵邢端面不改色,口气淡淡的说:“朕有话要跟楚先生说,楚先生,随朕来罢。”
楚钰秧瞧赵邢端那淡定的模样,他心里实在不淡定啊,一点也不想进去,不过赵邢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口了,楚钰秧也不能不给面子。
楚钰秧心想着,赵邢端恐怕就是算准了会这样,所以才在大家面前开口的。
楚钰秧双脚蹭着地皮就跟着赵邢端进了屋,一进到屋里,赵邢端就将人一把抱住了,说:“吃醋了?”
“呸呸呸!”楚钰秧打死不承认,说:“我才没有。”
赵邢端挑眉说:“我们一起午休?站了一上午,我瞧你都累了。”
他们的确是站了一上午了,还走来走去的,楚钰秧吃饭的时候就觉得有点腰酸腿疼,不过只顾着吃干醋,没有太注意。
楚钰秧说:“干什么在丞相府里休息,回宫去休息不是更好吗?”
“那我们回去。”赵邢端立刻说。
楚钰秧又摇头,说:“我案子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怎么就回去了。”
赵邢端被他气笑了,说:“怎么话都让你给说了。”
赵邢端又说:“案子又不急于一时。”
楚钰秧认真的说:“很急的,我怕又死人啊。”
赵邢端一愣,说:“凶手还会再杀/人?你怎么瞧出来的?”
楚钰秧摇了摇头,说:“我什么都没瞧出来啊,我只是这么觉得的,每次的案子都会死好几个。”
赵邢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