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我以前有欺负你?我是怎么欺负你的?”
楚钰秧一愣,嘴巴一张不过没有说出话来,反而脸颊有点红了,瞪了赵邢端一眼。
赵邢端瞧他脸红到耳根的样子,笑的很满意,还伸手在他耳/垂上蹭了一下。
在他们说话的空当,叫来的大夫已经给陈季晚探了脉,并没有太大的事情,开了药方说让他喝两天药,好好休息就可以了,最好要卧床休息。
楚钰秧一瞧,就说道:“案子我会继续查的,陈季晚你就去休息罢,我会尽快查出来的。”
陈季晚点了点头,似乎有些不放心,不过他现在头晕的厉害,之前被严峥折腾了那么久,又一夜没有睡觉,的确非常累了。
陈季晚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就往门口走去。严峥一瞧,跟上一步,不过又停下来了。他发现了,陈季晚害怕他害怕的不得了,这让他郁闷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赵邢端忽然说道:“严峥,你去照顾一下陈公子。”
陈季晚一愣,两只眼睛都睁大眼了。他本来长得就无害,眼睛还圆溜溜的,现在几乎瞪成了椭圆形,满脸都是诧异的模样。
陈季晚看了一眼严峥,又看了一眼皇上赵邢端,他想要说不用,不过又很害怕赵邢端,不敢违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严峥一听,立刻喜上眉梢,觉得赵邢端真是他亲弟/弟,这个时候真是给他创造了良好的机会,立刻说道:“我知道了,陛下。”
楚钰秧也有点吃惊,拽了拽赵邢端的袖子,说:“你干什么呢?”
赵邢端又淡淡的补充了一句,对严峥说道:“让你去将功补过,你可不要乱来。”
严峥笑容满面,说道:“陛下你放心,我可是有分寸的。”
楚钰秧撇了撇嘴吧,说道:“你有分寸,陈季晚怎么病了?”
严峥一时哑口无言。陈季晚听到他们说话,羞恼的不敢抬头,也忘了礼数,慌慌张张就跑走了。
严峥一瞧,赶紧说了一句,就追着陈季晚去了。
楚钰秧瞧着那两个人的背影,总觉得有点担心,不过这边还有案子没有查完,他也不好甩手走人。
楚钰秧对耿执说:“仵作来了吗?”
耿执点头,说:“已经到了,在外面等着。楚大人,要现在叫进来吗?”
楚钰秧点头,说:“叫进来吧,让他现在验/尸。我去外间瞧一瞧。”
耿执出去叫人,和江琉五留在内间瞧着仵作验/尸,其他的人全都退出了房间,都到大门外面去了。
赵邢端和楚钰秧到了外间,楚钰秧说:“陈季晚说昨天听到外面有动静,所以出来查看。”
他说着目光在外间环绕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外间比里间还要大,有用来招待客人的茶桌,不过上面没有茶壶和茶水,想必是客人来了才会准备茶水。外间还有一张小软榻,不过这是丫鬟上夜的地方。
软榻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用过了,上面有不少的尘土。陈季晚也说过,他晚上不喜欢有人睡在外面,所以基本上不用上夜,这软榻就好久都没人用过了。
赵邢端问:“瞧出什么来了?”
楚钰秧摇摇头,说:“没什么稀奇的。不过我觉得,陈季晚的丫鬟,恐怕并不把这位主/子放在心上。”
“怎么说?”赵邢端又问。
楚钰秧说:“房间打扫的不够干净,软榻那么明显的地方都落了一层土。就算陈季晚不需要人上夜,那也不至于有这么多土,显然有好些天没打扫过了。”
除此之外,外面似乎并没有什么。楚钰秧仔细的找了一圈,全都没找到可疑点。
楚钰秧说:“不知道里面验/尸好了没有,我要去找小五儿了。”
赵邢端将人一把拉住,说:“找江琉五做什么?”
楚钰秧说:“让他去调/查尸体的身份啊,难道让你去吗?”
赵邢端笑了,说:“你要是求求我,我就帮你查。”
楚钰秧没忍住横了他一眼,说:“大理寺那么多人,我/干什么要让你去查啊。你今天怎么看起来这么闲呢,不用赶回宫里头去了?”
赵邢端摇了摇头,说:“出都出来了,不忙着回去,等你一起回宫。事情不多,晚上再做就是了。”
楚钰秧鄙视的瞧着他,说:“哪天晚上也没瞧见你做事。”
赵邢端对着楚钰秧的耳朵哈了一口气,低声说:“谁说我晚上没做事?”
楚钰秧觉得耳朵痒,伸手揉了揉,一只手去推赵邢端,说:“你可别耍流氓,光/天/化/日之下,里面还有那么多人。”
“叫他们瞧见了,也没人敢说什么。”赵邢端说的一点羞愧之意也没有,反而伸手搂住了楚钰秧的腰,将人拽到怀里,低头吻他的嘴角。
楚钰秧觉得,赵邢端自从当了皇帝之后,就越发的霸道了,而且脸皮也越发的厚了,他实在是快要招架不住了。
“别出声,嘘——”
赵邢端在楚钰秧的嘴唇上吻着,小声的说着。楚钰秧立刻就炸毛了,心说还跟自己说别出声,这种事情这种地点,里面还有一具尸体,他们为什么要在外面“偷/情”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