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岑公子是真有问题,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他一会儿大喊做了噩梦,一会儿又大喊该轮到他死了。不就是做了个游戏,还真信以为真了。胆子那么小,怎么还敢玩这古怪的游戏。”
江琉五点头,说:“岑公子显然也是有问题的。我们还是先回去找楚大人罢,跟他说一下刚才的事情。”
耿执同意,两个人一起往回去。
他们到了楚钰秧的门口,耿执人高马大的,用/力拍了两下门,江琉五眉梢一跳,觉得这门差点被他给拍下来。
里面没声音,耿执说:“楚大人不会是出门去了罢?”
江琉五说:“并没有看到他走。”
刚才用早膳的厅堂正对着出大门的必经之路,也没看到楚钰秧离开的影子,回来的路上也没见人,估摸/着是不曾离开的。
耿执“哎呀”大叫了一声,说:“不会是遇到什么威胁了罢,难道遇到了凶手?”
江琉五一听,顿时一身冷汗。
耿执抬脚就把房门给踹开了,两个人跑进了屋里。
里屋的床帐子还挂着,隐约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江琉五赶紧跑过去一把掀开床帐子,顿时就松了口气。
耿执也松了口气,大嗓门的说道:“楚大人,你这是吓唬人呢?怎么在屋里也不出个声音。”
江琉五皱了皱眉,说:“楚大人是不是病了?”
“哎呦呵,”耿执说道:“楚大人的脸色的确有点红啊,是不是感了风寒?”
江琉五赶紧探了一下楚钰秧额头温度,还真是滚/烫滚/烫的。
楚钰秧还睡着,面色潮/红,额头上还有一层热汗,看起来有点憔悴的样子。
江琉五说:“还是先请了大夫罢。”
楚钰秧忽然病倒,把耿执和江琉五吓了一跳,大夫请过来,倒是说没有太大的事情,开了药方子,让按时喝药。
楚钰秧到了晌午还没有醒过来,一直迷迷糊糊的在睡觉。
顾长知也是睡了一上午,起来就听说住在自己如梦院的那位大理寺少卿病倒了。
顾长知懒洋洋的靠在床头,招手让庄莫给他穿衣服,说:“怎么又病倒了一个?难道是如梦院里进了不干净的东西,最近总是这么晦气。”
庄莫给他穿好衣服,说:“公子要不要去瞧一瞧。”
楚钰秧好歹是个大理寺少卿,从五品的官/职。虽然听起来官/职有点低微,不过现在谁不知道,楚钰秧以前可是端王爷的门客,现在就是皇帝眼前的红人。
顾长知也是听说过的,皇上似乎非常赏识楚钰秧。旁人进宫不是递牌子就是需要令牌,不过楚钰秧进宫,两袖清风什么都不需要,就跟串自家大门一样方便。这种情况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足以说明楚钰秧的受宠信的程度了。
顾长知的父亲是礼部尚书,算一算也才正三品,而且也没有这种待遇。
顾长知眼睛一眯,说:“那就去瞧瞧罢。”
顾长知去探望楚钰秧的时候,楚钰秧刚醒过来。
楚钰秧觉得身/体疲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感觉到热,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这回是真烫,恐怕发烧烧的还挺严重。
楚钰秧脑袋里还晕晕乎乎的,不过醒来就有精神头了,说:“小五,我饿了。”
江琉五说:“……已经让人去准备稀粥了。”
楚钰秧说:“我不想喝稀粥。”
耿执劝道:“楚大人,喝稀粥好,你现在病着,其他的吃了该不好受了。”
耿执又说:“昨天还好端端的,怎么今儿就病了,真是奇怪。”
楚钰秧浑身是汗,而且腰很疼,屁/股又疼,脑子里还晕晕乎乎的。心想着自己肯定是让赵邢端给折腾病了,一定是太累了的缘故。
昨天他们两个折腾了大半夜,楚钰秧本来就出了一身汗,而且没有洗澡,恐怕是留在身/体里的东西没有清理赶紧,肯定是容易生病的。
楚钰秧在床/上滚着,嘴里喊着要吃肉,搞得江琉五和耿执头都大了。
耿执赶紧说:“我去看看厨房准备好饭了没有。”然后急匆匆的就跑了。
江琉五瞪着耿执的背影,说:“这个呆/子,倒是跑的快。”
耿执刚跑到门口,就遇到了来探病的顾长知。他愣了一下,赶紧喊了一嗓子,说:“楚大人,顾公子来瞧你了。”
“什么?!”
楚钰秧腾的一下,就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了。
他还在发/热,本来就身/体软,而且脑子烧的晕晕乎乎的,虽然不感觉难受,其实都烧的反应慢了。
楚钰秧猛的坐起来,就感觉头晕,差点栽下床去。
江琉五吓得半死,赶紧扶住了人,将人按回了床/上去。
顾长知走进来,身后跟着庄莫,说:“听说楚大人病了,我特意来瞧一瞧。”
楚钰秧嘿嘿嘿一笑,说:“让顾公子费心了。”
庄莫拿了椅子过来,让顾长知坐下。
顾长知就坐在床头的位置,说:“楚大人在我这如梦院里病倒了,倒是我这个主人家没有招待好,是顾某的不是才对,还望楚大人不要介怀。”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