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华,为人又豪爽大气,顾长知颇为欣赏他,所以这次如梦院的宴请里面也是有汪公子的。
汪公子听到岑公子的话,就说道:“岑兄,那只是一个游戏罢了,当不得真的。我想周公子的死是另有原因的,和那个游戏无关,岑兄不要想太多了。”
“不不!”岑公子大叫起来。
那位汪公子显然是好心安慰他一下,不料他反应这么大,看起来也吓了一跳。
不只是汪公子被他吓了一跳,其余的人也没他吓了一跳,全都看向岑公子。
顾长知仍然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分明是坐在椅子里的,不过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他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有点困乏的样子,抬眼皮看了一眼岑公子,不过好像不是很感兴趣。
庄莫站在他身边,俯身低声问道:“公子,可是累了?”
顾长知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说:“困。”
庄莫说道:“公子,那就回房休息罢。”
顾长知点了点头,就在岑公子大喊大叫中翩然离开了。
庄莫跟在他后面,出了厅堂就送他回了房间。
顾长知进了屋里,就将外衫解/开,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爬上/床去。
庄莫将他的衣服捡起来,整理好,又给他盖上被子,以免着凉。
顾长知在他给自己盖被子的时候,就靠了过去,像是藤蔓一样,伸手抓/住庄莫的手臂,然后勾住他的脖子。
“公子?”庄莫问。
顾长知说:“我喜欢你的体温,脱了衣服躺在我身边。”
庄莫迟疑了一下,还是脱了外衫,翻身躺在了顾长知的身边。
顾长知靠过去,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上,胳膊搂死了他的腰,说:“真是暖和。”
庄莫说:“公子累了,快休息罢。”
顾长知忽然笑了一声,仰起头来,伸出舌/头在庄莫的下巴上舔/了一下,说:“我为什么累了?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
庄莫被他挑/拨的呼吸有点粗重,他伸手按住了顾长知的头,将人压在自己的胸膛上,不让顾长知再乱动,说:“公子,快休息罢,你身/体要吃不消了。”
顾长知倒也没有再挑/逗他,放松/下来,闭上眼睛,说:“我的确是累了。我如梦院里死了人,真是晦气。”
庄莫说:“公子不必担心,想必凶手很快就能被查出来。”
顾长知说:“我自顾不暇,别人的生死我哪里顾得上,凶手是谁我也不在意。只是人死在如梦院里了,恐怕我那好大哥又要来找茬大做文章。”
“公子是思虑过重了。”庄莫说。
顾长知离开之后,岑公子大叫大嚷了一会儿,然后神色慌张的就离开了。他情况看起来不好,汪公子本来想陪着他的,不过岑公子一副这里所有人都是凶手的模样,谁也不让陪,急匆匆的就回了房间去。
江琉五觉得有点奇怪,不只是岑公子奇怪,顾长知也很奇怪。
岑公子走了之后,大家就开始小声议论。
有人说道:“岑兄总是这样,一惊一乍的,只是做个游戏而已,还真能成真不成?”
“说的是。”另外一个人说道:“方公子说的对。我看周公子的死啊,怪不得别人,全都怪他自己,平日里没少管人借钱,而且借钱不还,说不定他也管不三/不四的人借了钱不换,人家可没有我们这么好说话,杀了他出气,也是有可能的。”
方公子点头说:“上次他管我要了五百两,嗬,可不是小数目了。我年在多年的交情份上,就借给他了。你们猜怎么着?”
坐在他身边的曹公子问:“他不还你银子?”
方公子笑了,说:“不还,不还还是好的呢!”
“那怎么了?”对面的一位章公子也好奇的问。
方公子说:“过了三日,他就又跑来了,我还以为他是来还钱的。结果他告诉我啊,他的钱全都花光了,管我再要五百两!”
“天下竟真有这么无/耻之人。”曹公子笑着说道。
方公子说:“哼,他还威胁我,如果不给他钱啊,他就要把我以前做的亏心事告诉别人!”
汪公子听了就笑了,说:“方兄不会真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罢,那可不好办了。”
方公子神色不自然,说:“嗨,我能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头。我当时挺生气的,不过一想啊,好歹是朋友一场,还是把钱借给他了。结果没成想,他就这么死了,我看我那些钱是要不回来了。”
江琉五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多看了方公子两眼。那方公子说的非常大度,不过瞧他那神色,恐怕并不是念着交情才把钱借给他的,或许是真有把柄落在了那周公子手里,所以才不得不借钱。
眼下周公子死了,那方公子损失了一千两银子,不过一点也不觉得心疼,反而很高兴的样子。
早膳众人用的差不多了,就纷纷离开,江琉五和耿执是最后离开的。
耿执瞧他一直沉默不语,说:“你是发现了什么?怎么一直不说话。”
江琉五说:“我觉得那方公子有问题,需要找/人查一查他以前做过什么。”
耿执说:“方公子有问题?我倒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