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邢端差点给他气死,楚钰秧去看美男看的这么坦然,还要拉着自己去瞧。
楚钰秧看赵邢端的脸色有点黑了,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说:“要不我换种说法?”
赵邢端眼皮一跳。
楚钰秧正义凛然的说:“这次命/案实在蹊跷,不如我们一起去找顾长知详细的问一问吧!”
“这么晚?”赵邢端说。
楚钰秧忍不住嘿嘿嘿的奸笑起来,搓/着手一副猥琐的样子,说:“晚上好啊,夜黑风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啊——”
楚钰秧还没说完,已经被赵邢端一把抱住了腰,给扛在了肩膀上。楚钰秧成了大头朝下的造型,顿时头晕目眩的。
楚钰秧立刻蹬着腿抗/议,说:“放我下来,我刚吃完饭,我的胃好疼啊,要是穿孔了怎么办?小心我吐你一身。”
赵邢端又伸手在他翘着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说:“再不闭嘴就在这里扒了你的裤子打你的屁/股。”
楚钰秧委屈的眨眨眼睛,不过他头朝下也没人看得出来。楚钰秧不说话了,不过两条腿还是不停的蹬着,把赵邢端的衣服全都给踢脏了。
赵邢端快速的将人扛出了假山,然后就要往楚钰秧的屋里去。
“吱呀”一声。
江琉五的房门开了,非常瞧得正瞧见赵邢端扛着楚钰秧的情景。
江琉五一愣,半天愣是没缓过神来。
他本来以为楚钰秧说说就算了,不过半天没听到动静,还以为楚钰秧真的去找顾长知了。江琉五有点不放心,这大半夜的,就有点坐不住了,准备出去将楚钰秧给找回来。
不过江琉五一开房门就傻眼了,当初的端王爷,现在的皇上赵邢端,大理寺恐怕没有人不认识,江琉五更是认识的不得了了。
只是江琉五瞧见赵邢端扛着楚钰秧,还是看傻了眼。皇上此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不是应该在宫里头?
江琉五瞪着眼睛仔细瞧,觉得这人的确是皇上,不会是假的。
赵邢端被楚钰秧气得半死,也没注意周围的动静,没想到有人就突然开了门。不过好在是个熟人,松了一口气。
江琉五缓过神来,就要跪下行礼。
赵邢端立刻说道:“不许跪。”
楚钰秧屁/股撅着,脑袋朝下,根本没看到江琉五出来了。听到赵邢端说话就支起了脑袋,努力的回头看了一眼。
楚钰秧瞧见江琉五,立刻非常欣喜的大喊:“江琉五救命啊!”
“嘭”
短促的关门声,江琉五眼疾手快反应迅速,退了一步,快速的把门给装上了,眼不见心不烦。
楚钰秧:“……”
赵邢端笑了,说:“江琉五倒是个聪明人。”
赵邢端将楚钰秧扛进了隔壁的房间,然后也关上/门,这才进了内室,将人扔在床/上。
楚钰秧这才反应过来,倒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江琉五太不够义气了,见死不救。”
赵邢端将滚来滚去的人一把抓了过来,楚钰秧警觉的瞧着他,说:“这位好汉,你要干什么?”
“你觉得?”赵邢端挨近了他,薄薄的嘴唇几乎贴上楚钰秧的嘴唇,不过留有不到一指的距离。
楚钰秧闻到赵邢端身上的熏香味儿,有点香香的,闻起来非常舒服。又瞧美/人面孔近在咫尺,顿时头晕脑胀起来,抱住赵邢端的腰就说:“端儿,我突然发现你比顾长知还好看呢。”
“突然发现?”赵邢端挑眉问。
“不不不,”楚钰秧赶紧狗腿的说:“我一直都是这么觉得。”
赵邢端伸手在他后颈的地方划了一下,然后顺着他的脊椎骨慢慢的往下摸,最后落在他的臀/瓣上,低声沙哑的说:“那想不想看更多?”
楚钰秧已经被迷得晕晕乎乎的了,差点就点头如捣蒜。不过赵邢端手一落在他屁/股上,楚钰秧顿时打了个一哆嗦。
他今天早上才从宫里头出来,昨天再加上今天早上,被蹂/躏了好几次,现在屁/股还难受,腰也有点疼,如果再被折腾下去,恐怕明日就爬不起来了。
楚钰秧赶紧抱着赵邢端的腰求饶,说:“好汉,我明天还要查案,不能趴在床/上一整天啊。”
“查案?”赵邢端用凉飕飕的声音说:“就是大半夜往顾长知屋里摸?”
“我冤枉啊。”楚钰秧觉得情况不太妙,说:“我只是说说玩的。你瞧那顾长知长得一副妖孽诱受的模样,最多只能瞧一瞧,其他的什么也干不了啊。”
赵邢端说:“你很惋惜?”
楚钰秧立刻抗/议,说:“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赵邢端双手摸上他的胳膊,然后快速的一捋,就将他的双手按在了头顶上,然后抽下他的腰带,把他的双手绑住了。
楚钰秧大惊,连忙打挺,不过赵邢端动作太快,他的两只手已经分不开了,被绑的严严实实的。
楚钰秧可怜巴巴的说:“好汉,怎么又绑着我。”
赵邢端说:“确保你乖一点。”
楚钰秧继续可怜巴巴的说:“我很乖的。”
赵邢端挑眉,说:“那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