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邢德无子嗣,传位于端王,等太后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赵邢德已经离开了京/城,往煮雪山庄去了。
楚钰秧本来想跟着赵邢德去煮雪山庄看一看平湫的,毕竟好久没见面了。不过楚钰秧被赵邢端给抓了回来。
赵邢端刚刚继位,忙得几乎不能合眼睡觉,虽然楚钰秧帮不上什么忙,不过好歹能在他身边陪着他,让他心里舒服一些。
太后知道赵邢德放弃大好江山去找一个男人,气得直接晕过去了,只是人都走了,继位诏书也公布了,好在赵邢端也是她儿子,她虽然生气赵邢德的所作所为,不过也没有办法了。
对外自然不能告之赵邢德放弃皇位的正真原因,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接踵而来的麻烦也数不胜数。最后只能对外称赵邢德操劳过/度染了病去世了。
在赵邢端继位之后忙的焦头烂额之际,楚钰秧接到了从煮雪山庄送回来的信,说是赵邢德已经见着了平湫,特意写了一封信,让他们不要担心,一切都好。如果有朝一日平湫身/体痊愈可以离开煮雪山庄,一定会回去看他们的。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最近日子格外的太平。
赵邢端忙起来有点顾不上楚钰秧,楚钰秧就天天呆在大理寺里面审案子,把其他人的活儿全都给干了,不过还是觉得有点无聊。
耿执瞧见到百无聊赖的楚钰秧,说:“我今天路上看到一个老婆婆在和她儿/媳/妇骂架,楚大人你要不要去瞧一瞧?”
楚钰秧把手中的毛笔蘸饱了墨,就朝着耿执头上扔了过去,说:“你能不能推荐给我有难度点的案子。”
江琉五正巧走进来,差点就被毛笔甩了一身墨汁,说:“楚大人,外面来了侍卫,皇上让楚大人进宫去。”
江琉五本来是想要离开京/城,再也不回来的。不过被楚钰秧给找回来了,楚钰秧和耿执两个人都不希望他离开,车轮战术的劝了他好久,江琉五才答应留下来。
楚钰秧一听赵邢端找他,立刻美颠颠的就跑了,跟着侍卫进宫去。
如果赵邢端是住在以前赵邢德住的大殿里,这地方楚钰秧也算是轻车熟路,就是以前没进过里面的内殿,当然也跟没睡过龙床了。
不过就在赵邢端继位的那天,赵邢端就将楚钰秧留在大殿内过夜了,楚钰秧被压在龙榻上蹂/躏了大半夜,第二天赵邢端去上朝的时候,楚钰秧还没爬起来呢。
楚钰秧进了内殿,侍卫们都在大殿外面守着,里面并没有人,赵邢端也不在。听侍卫说赵邢端让他等一会儿,处理完了要紧事情马上就过来。
楚钰秧这一等等了快两个时辰,中途还吃了晚饭,吃完了晚饭之后就昏昏欲睡起来,反正就是左等右等等不到赵邢端来。
楚钰秧趴在桌上,过了一会儿真就睡着了,不过睡得不怎么踏实,有人一碰他他就醒了。
赵邢端穿着一身皇帝才能穿的龙袍,显得宽肩窄臀,似乎比王爷的朝服还要耐看的多。
楚钰秧没睡醒,傻愣愣的看着他。
赵邢端将人抱了起来,然后快步走到床榻前,把人放在床/上,说:“还没醒?”
楚钰秧眨了眨眼睛,赵邢端忽然就扶着他的肩膀压了下来,吻住了他的嘴唇,有点焦躁的蹂/躏着他的唇/瓣,然后快速的伸出舌/头,挤入了他的口腔/内,顶/弄着柔/软的嫩/肉,含/住他的舌/头不断吮/吸。
楚钰秧哼了一声,刚睡醒没什么力气,再被赵邢端这么一吻,身/体就更软/了。
赵邢端将人放开,在他耳边亲了亲,说:“刚才被事情缠住了,让你等了这么久。”
楚钰秧眼睛里有一层雾气,大脑里还有点缺氧,半张着嘴唇不断的喘息着。
赵邢端问:“用过晚膳了没有?”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早就吃过了,你还想让我饿着肚子等你吗?”
赵邢端笑了一声,说:“可是我还没有吃过。”
楚钰秧说:“那你还不去吃,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啊。”
赵邢端听了他的话就埋头在他的颈间,开始轻/吻啃/咬他的颈子。
楚钰秧给他吓了一跳,腰上一挺,嘴里“唔”的哼了一声,好像是缺水的鱼一样打着挺。
“这么敏/感?”赵邢端低声而笑。
楚钰秧没有准备,感觉颈侧又麻又痒的,脊背上一股过电般的感觉,说:“你不是要吃饭去了吗?”
赵邢端解/开楚钰秧的衣领,在他精致的锁骨上啃了两下,留下一个暧昧的吻痕,说:“美味佳肴,我正在用。”
楚钰秧抗/议说:“你才秀/色可餐!”
赵邢端也不反驳,听了反而觉得愉快,对着他的耳朵故意吹了一口气,用沙哑的声音说:“秀/色可餐?那你瞧着有没有觉得肚子饿了?让我喂饱你?如何?”
楚钰秧顿时觉得耳朵都要怀/孕了,耳朵上痒痒的,一直痒到了心里,让他整个人飘飘然起来,哪听到赵邢端说了什么。
楚钰秧抬手搂住赵邢端的脖子,还一个劲儿在他颈窝处乱蹭,笑眯眯的说:“我家端儿真好看啊。”
赵邢端本来就一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样子,被楚钰秧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