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抬眼瞪人,不过赵邢端眼神太暧昧了,楚钰秧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就想起来,住在黄家的时候,自己好像洗澡的时候睡着了,结果是赵邢端把他捞出来的。
难道赵邢端指的某人是自己?
楚钰秧努力维持着瞪眼的表情,不过脸上还是有点红了。
赵邢端心情更好,说:“还不止一次。”
楚钰秧愣住了,心想着哪里不只一次,分明就只有一次。
前天他进宫喝多了回来,被赵邢端带到温泉池里去泡澡的事情,楚钰秧是完全没有印象的。
赵邢端的手搂在他腰上,慢慢的下滑,落在了他的臀/瓣上。
楚钰秧心脏腾腾猛跳,大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赵邢端。他脑子里现在简直像是塞/进了一团棉花,乱糟糟的。感觉到赵邢端落在自己腰上臀上的手,忍不住扭了扭想要摆脱。
“别乱动。”赵邢端的声音有点嘶哑。
他一说,楚钰秧下意识的就不动了,赵邢端瞧着他有点慌乱的眼神,心中蠢/蠢/欲/动起来。尤其是那红艳艳的嘴唇还半张着,好像迫不及待的邀请他品尝一样。
赵邢端吻过那嘴唇很多次了,也得到过回应。不过都是在楚钰秧没有/意识的时候,就算有回应也是本能。
赵邢端嗓子里发干,盯着楚钰秧的眼睛,慢慢的低下头来。他想要紧紧盯住楚钰秧脸上所有的表情,然后狠狠的吻住他的嘴唇。
突然的变化,似乎有点超出了楚钰秧的负荷。本来叽叽喳喳不停的两瓣嘴唇,现在倒是安静了,不过还在略微的开合着,好像要说话,但是又说不出来。
楚钰秧感觉到赵邢端呼吸的热气,两个人的嘴唇几乎要碰在了一起……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咔哒”一声。
赵邢端立刻警觉起来,迅速的放开了楚钰秧,抓起自己的佩剑,两步抢到了窗口。
楚钰秧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心跳还砰砰的,赵邢端一扯开,他差点失了平衡摔倒椅子下面去。
“是你……”
楚钰秧听到赵邢端的说话声,这才站起来,跑过去问:“怎么了怎么了?”
楚钰秧探头一瞧,外面已经天黑了,窗口站着一个人,虽然天黑不好辨认,但是楚钰秧一眼就认出来了,竟然是淮水。
楚钰秧一阵欣喜,说:“淮水,怎么是你啊?”
淮水有点意外的看着楚钰秧的脸,说:“师父,你脸好红。”
楚钰秧嘿嘿一笑,说:“见到你兴/奋的呗。”
赵邢端脸黑了。
淮水说:“师父。这是义/父让我交给你的。”
楚钰秧接过淮水递来的小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城外三里。
赵邢端看到纸条上的字,立刻就皱眉,说:“这张纸条是谁写的?你的义/父是什么人?”
淮水说:“端王爷日后自然知道。”
赵邢端长剑一拦,说:“今日不说,我不能让你离开。”
楚钰秧抓/住他的袖子,说:“端儿,你对我徒/弟的态度怎么这么恶劣。”
赵邢端:“……”
淮水趁机说道:“师父,一定要去。我先走了。”
赵邢端被楚钰秧拽着,哪来得及拦住淮水,就让人轻而易举的脱身了。
赵邢端说:“为什么拦着我。”
楚钰秧说:“我徒/弟又乖又软,你干什么为难他。”
“那张纸条……”赵邢端说:“那张纸条的笔迹,像极了皓王的笔迹。”
楚钰秧说:“你自己都有定论了,干什么为难我徒/弟。”
赵邢端:“……”
楚钰秧又说:“我徒/弟可是个死心眼,他肯定不会说的,你为难他也没用。”
赵邢端:“……”
楚钰秧一口一个徒/弟,赵邢端心里酸的要命。尤其是刚才那么好的气氛,就被淮水的到来给破/坏了,赵邢端更是生气。
楚钰秧拿着小纸条,说:“我们还是先去城外三里看看吧,不过这城外三里的范围也大了点啊。城外三里有什么呢?难道施睦被藏在哪里?”
赵邢端说:“不要紧,可以让平侍卫带人找。”
赵邢端将城外三里的消息告知赵邢德,赵邢德便让平湫带着人到城外搜一搜。
平湫那边很快就有了动静,竟然真的在城外三里一个破庙里,找到了昏迷的施睦。
赵邢端和楚钰秧立刻就赶了过去,顺便让人带信到施府去。
天色很黑,没什么月光,因为临近冬日了,所以城外多落叶,显得有点萧条落寞。
赵邢端骑马,带着楚钰秧赶到城外三里的破庙。
楚钰秧兴致勃勃的探着头,问:“我怎么没看到平侍卫?”
赵邢端将他从马上抱了下来,说:“不知道。”
这边有很多十六卫的人,穿的衣服都差不多,不过的确没有平湫的影子。
有人听到他们的谈话,说:“平湫有些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而且浑厚有力,楚钰秧兴致勃勃的回头一瞧,还以为今天又能瞧见个美男子,没成想却是个长相有些普通的高大男人。
男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