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肌肤不止光滑,还带着柔韧的弹力,手/感竟然意外的好。赵邢端觉得自己肯定是没有睡醒,不然为什么没有立刻把手拿开,反而脑子里胡思乱想起来。
他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比楚钰秧好看的男人女人也不是没见过,都有些兴致缺缺。
楚钰秧似乎觉得腰上有点痒,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腿也不老实的动了动,正好就在赵邢端关键的部位蹭了两下。
赵邢端顿时呼吸一窒,就感觉被摩擦的地方有点不太乐观,竟然被挑/拨起了感觉。
赵邢端觉得自己大脑现在还挺正常的,很理智的觉得,自己应该把手从楚钰秧的腰上移开,然后将楚钰秧一巴掌拍到墙上去。不过……
赵邢端感觉自己嗓子里有些发干,对手下柔韧又滑溜的感觉非常贪婪,竟然不受控/制的又摸了两下。那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让他的血液全都集中在了下面,有点愈发不可收拾……
楚钰秧的腰部好像特别的怕痒,赵邢端一摸,他就在睡梦里嘟囔一声,轻微的呻/吟简直就像是在油锅里泼了凉水,顿时噼里啪啦的刺/激着赵邢端。
赵邢端第一次感觉到控/制不住的冲动,本来只是在楚钰秧腰间轻轻的抚/摸摩挲,但是感觉这样根本不够。他扣在楚钰秧腰间的手用上了几分力气,好像要将楚钰秧揉进自己骨子里一样。
忽然。
就在赵邢端脑内一团乱的时候,楚钰秧不堪其扰,抬手一挥,“啪”的一声脆响,就一巴掌招呼在了赵邢端的鼻子上面。
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赵邢端脑子里好不容易积攒的旖旎全都化为乌有,被楚钰秧都给打懵了。他觉得自己鼻子钝痛,楚钰秧的手可是自/由落体下来的,这一巴掌瓷瓷实实。
赵邢端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最后演变成黑紫黑紫的茄子色。他差点被楚钰秧给气炸了,这辈子端王爷还没被人打过,更别说一巴掌打在鼻子上了。
赵邢端立刻抓/住楚钰秧的后脖领子,将人从自己身上扔了下去。
楚钰秧是被赵邢端给弄醒的,睁开迷茫的双眼,声音带着没睡醒的鼻音,说:“端儿,天还没亮呢,为什么这么早起床?”
赵邢端气得要死,翻了个身不理他,面朝外气哼哼的闭着眼睛。
他被气得够呛,哪里睡得着,过了约莫两盏茶的时间,回头一瞧,没心没肺的楚钰秧竟然抱着被子坐着就睡着了,脑袋还一点一点的。
赵邢端无奈的叹气,伸手在他额头上一点,楚钰秧就一骨碌倒在了床/上,歪歪扭扭的躺下又睡了,都没有被戳醒。
第二天楚钰秧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他迷迷糊糊的伸手摸了摸,发现旁边是凉的,估计赵邢端早就醒了。
楚钰秧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外面冷风嗖嗖的,他根本不想爬起来穿衣服。
窗户外面是呼呼的冷风,估计还在下雪,冷的人上牙打下牙。楚钰秧竖/起耳朵,外面竟然非常安静,好像院子里没人。
楚钰秧伸着脖子看了看,看不到外间的情况,就提高声音,喊道:“端儿——”
没人回应他,估计是不在外间。
隔了一会儿,在楚钰秧思索着到底要不要钻出被窝的时候,外面终于有声音了,不过一下子就变得吵闹起来,连风雪的声音都不能掩藏住它们。
楚钰秧听不清楚,只能模模糊糊听到几句。
“这里太可怕了。”
“我要下山。”
“可是山路……”
“吱呀”一声,有人推开房门走进来了。
楚钰秧又伸着脖子喊了一句:“端儿。”
进来的的确是赵邢端,不过他还在气劲儿上,没有回应楚钰秧。
外面的确还在下雪,赵邢端的头上肩膀上落了不少雪花,走进来拍了拍。
楚钰秧裹/着被子坐起来,说:“嘶……端儿你去哪里了?”
赵邢端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坐下喝/茶不说话。
楚钰秧觉得赵邢端今天有点奇怪,怎么看起来像是在生闷气?
楚钰秧无辜的说:“端儿,你的脸和眼珠被外面的雪给冻住了吗?”
赵邢端:“……”
赵邢端已经把楚钰秧直接扔到外面做雪人的冲动了。
楚钰秧往床边挪了挪,似乎那样子能和赵邢端挨得近一点。不过床到桌子的距离,也着实太远了。
这么一挪,楚钰秧又是“嘶”的抽/了口气,说:“我的腰怎么有点疼。难道是床铺太硬了吗?”
楚钰秧说完了就钻出了被窝,然后赶紧/抓过衣服准备穿上。他伸手拿衣服的时候,衣摆往上提了一点,就露/出了一小节后腰,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就显得诱人,此时上面还有几个淡青色的旖旎印子,在白/皙的肌肤上十分扎眼,让人忍不住遐想连篇。
赵邢端正好看到楚钰秧腰间那块印子,是他昨天晚上弄上的,恐怕楚钰秧还完全不知道,怪不得腰上有点疼。
赵邢端心里的气劲儿忽然就全被浇灭了,反而有些尴尬,放下茶杯掩盖住自己的不自然,撇开头说:“有人死了。”
“什么?”
楚钰秧衣服到手,不过被赵邢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