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雪衣,洛夕染,你们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司马厝强装镇定地冷笑一声,话语中的讽刺意味十足。
他的眼神闪烁着一丝不安,但还是试图保持强硬的姿态。
景雪衣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司马厝,眼中燃烧着怒火。
他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地问道:“我问你,我景家军三年前、两年前和半年前的那三场战役,都是你和我朝谁串通一气的阴谋?”
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着司马厝的心脏,他感受到了景雪衣的愤怒和决心。
景雪衣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揭开真相,找出那些与他作对的敌人。
此时,洛夕染已经举起一把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司马厝。
她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眼神冷酷而坚定。
“我劝你,老老实实交代清楚!否则,我这暗器可是不长眼睛的!”
洛夕染的声音冰冷而带着威胁。
她精准地瞄准司马厝,仿佛随时准备扣动扳机。
此时的洛夕染,简直太飒了。
司马厝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逼近,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
他知道自己陷入了绝境,如果不回答景雪衣的问题,恐怕性命难保。
若是回答了他的问题,恐怕他们也不会放过自己。
但是,他又不想轻易屈服,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危机。
“难道我说了,你们就会放过我不成?”
司马厝强装镇静,反问道,但其实内心早已慌乱如麻、惶恐不安。
景雪衣满眸子怒火,义正言辞地呵斥道:“你若是不说,我景家军有朝一日,定会踏平北荣国!”
“哈哈哈,景雪衣,你还真是狂妄!就凭你?还想踏平北荣国?”
司马厝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嘲笑道。
“司马厝,有我在,别说是踏平北荣国,便是称霸整个世界,又有何难?”
洛夕染盯着司马厝,见他如此不知好歹,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随即毫不犹豫地举起手枪,朝着司马厝的大腿开了一枪。
“砰——”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巨大的枪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很快便吸引来了县令朱格和府里的一众官兵。
朱格和官兵们迅速赶到现场,将景雪衣他们所在的屋子围得水泄不通,场面一度十分紧张。
可是,尽管如此,他们之中却没有一个人胆敢踏入其中一步。
朱格看似胆小如鼠一般,颤抖着声音喊道:“大胆狂徒,竟敢躲在里面!有本事就出来受死吧!”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却暗自盘算着,如果他们能够成功地将司马厝置于死地,那么他自己就能够安然无恙地脱身,避免遭受北荣国的追杀。
若是等待贼人自己走出房门,将他们斩杀殆尽之后,不仅能够向北荣国邀功请赏,而且很有可能会得到丰厚无比的赏赐回报。
实际上,他与他身后的那位主人早就对司马厝心怀杀意,但由于种种顾虑,所以迟迟不敢轻易动手。
然而眼下,司马厝身负重伤,又恰巧遭遇到贼人的袭击,这简直就是上天赐予的绝佳机会,绝对不能轻易错过。
正因如此,他们才选择站在门外,只是不停地虚张声势、大声叫嚷挑衅,却始终没有胆量迈进那扇门哪怕一小步。
在外面众人的叫嚣声中,洛夕染毫不犹豫地又朝着司马厝开了一枪,这一枪精准无比,再次击中了司马厝的大腿。
伴随着一声惨叫,司马厝倒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身体。
“我数到五,如果你还是不肯说出来,我就立刻送你去见阎王!”
洛夕染冰冷的声音如同寒风一般凛冽,让人不寒而栗。
司马厝强忍着剧痛,试图用双手撑起身子,但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完全无法站立。
他心中充满了不甘心,自己可是北荣国声名远扬的战神,怎么可能轻易认输?
他怒视着洛夕染,心中暗骂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然而,司马厝心里清楚得很,即使他说出了真相,今天也难逃一死。
"一......"
"二......"
"三......"
"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个数字都像重锤一样敲打着司马厝的心脏。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黯淡无光,仿佛已经认命,但内心深处却依旧坚定地守护着那个秘密。
“你杀了我吧!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的!”司马厝咬牙切齿地喊道。
“反正今天横竖都是个死,我就算死也要拉你们垫背!”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疯狂。
“等我死了,我那十万大军一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司马厝恶狠狠地盯着洛夕染和景雪衣,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尤其当他看到景雪衣时,心中的愤怒和不甘更是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景雪衣,你还真是命大!杀你那么多次,都没成功!”
“哼!不过没关系,总会有人能够收拾你的!”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