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大夫才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司马厝则在一边接受着治疗,同时还跟县令朱格闲聊了起来。
而站在一旁的大夫,却早已吓得全身冷汗淋漓。
也许此时此刻,他已经预见到自己今天恐怕是活不下去了。
“听说,英长发大将军竟然被人给杀了?”
司马厝冷不丁地突然提起了这个名字。
朱格连忙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点头哈腰地回答道:“是啊,听说……”
接着,朱格把声音压得更低,继续说道:“听说啊,是景雪衣和他刚娶进门的媳妇下的毒手,那手段可是相当残忍呐……”
司马厝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怒不可遏地吼道:“又是他们两个!怎么老是跟我作对!”
然而,司马厝的表情很快就发生了变化,变得异常阴险狡诈起来。
他突然间发出一阵冷笑,自言自语道:“厉害又怎样?还不是被我耍得团团转!”
朱格见状,也赶紧赔着笑脸附和道:“您说的太对了。”
司马厝继续说道:“要快些与皇室那人取得联系,告诉他,我北荣国的三皇子司马厝愿与他再次结盟,一起除掉景家人,消灭掉景家军。”
听到这话,朱格马上打起了精神,谄媚地回答道:“好的,我会立刻把这个消息送出去。”
话音刚落,朱格就匆忙地离开了房间。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闪进了屋内,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同时把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属下没能保护好主子,请主子降罪惩罚。”
司马厝的脸色变得十分严肃,心中充满了愤恨,他说道:“起来吧,这不怪你,只能怪敌人太过狡诈阴险!”
而此时正在屋外看戏的洛夕染和景雪衣,心中不禁对司马厝产生了深深的鄙夷。
阴险狡诈?
恐怕说的正是你自己吧?
你这脸皮简直比千层鞋底还要厚实!
突然之间,司马厝发出一阵阴森恐怖的笑声,他的面容扭曲变形,仿佛变成了一个恶魔一般。
“哈哈哈哈哈……”这阵笑声回荡在空气之中,让人毛骨悚然。
“景家军又怎样?还不是被我一次次轻易击败!”
司马厝狂妄地喊道,眼中闪烁着狡黠和得意的光芒。
“景家那些无能之辈,恐怕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不知道真正想置他们于死地的,正是他们自己内部的人,哈哈哈。”
那名属下连忙附和道:“主子真是英明神武啊!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强大的景家军打得落花流水!”
司马厝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更加狰狞。
他接着说道:“不过,天乾国皇室那边可不好对付啊,搞不好将来也会成为咱们的心头大患!”
属下赶紧回应道:“主子请放心,如果那人日后不肯臣服于我们,我们就把他的把柄公诸于世,一定能把他从高位上拽下来!”
司马厝满意地点了点头,恶狠狠地笑道:“哼,谅他也不敢违背我的意愿!”
景雪衣皱眉,他们所说的那人到底是谁?
难道不是英长发?
不是宇文殇?
不是大皇子宇文玦?
因为,他们都已经死了。
他们此去联系之人又是谁?
景雪衣内心的愤怒席卷而来,这朝堂之上,到底还有多少人想要景家军死?
他景家军精忠报国,守护他们的大好江山,没想到却换来一次次暗算。
“大人,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这是药方,只要按照药方上的指示服药,再休养几日就能完全康复了。”
大夫的手颤抖着,仿佛那张薄薄的药方有千斤之重。
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苍白如纸。
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眼前的这个男人,司马厝,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大夫暗暗叫苦,只觉得自己今天怕是凶多吉少。
就在这时,属下快步上前,恭敬地接过了药方。
然而,还没等他站稳脚跟,就猛地感受到了一股凌厉的目光。
司马厝微微眯起眼睛,一道冰冷的"杀"字从牙缝中挤出。
那属下心领神会,毫不犹豫地拔出佩剑,向着大夫猛刺过去。
大夫被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想要逃脱。
但是,面对那寒光闪闪的利剑,他又怎能跑得掉呢?
眼看着剑尖越来越近,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头顶,大夫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紧接着,那属下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一般,直直地倒了下去,手中的剑也当啷落地。
再看去时,他已经毫无生气,显然是断了气。
司马厝心头一紧,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
这声音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正是洛夕染的独门暗器!
他曾经亲身领教过这种暗器的厉害,深知其威力无穷。
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执着,一路追杀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