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会哭呢!”
上官祁佑纳闷道:“她为什么哭?她家有死人了?”
上官祁佑手里的菊花正愁送不出去,他起身朝赵子嬅走过去,然后强行将菊花塞进她手里,“节哀。”
众人:……
“上官诚敬”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她问赵缨,“娘亲,赵子寅不是还没死吗?”
本来她的声音不大,然而实在太安静了,故而显得她的声音“震耳欲聋”。
赵瑶一直紧绷的情绪在听到这句明显咒赵子寅的话之后,彻底绷不住了,她站起身,指着赵缨骂道:“赵缨,你什么意思?”
赵缨坐在宴中纹丝没动,闻声,她连看都没看赵瑶,反而看向刑部尚书,“高大人,若有人当众指着本公主,言语之间对本公主大不敬,按律该如何?”
高大人起身回禀,特意还看了一眼赵瑶,似是故意,“启禀公主,大不敬之罪,重则流放,轻则打板子。”
赵缨点了点头,然后开口,不徐不疾的语气,“往日雪儿的言行,本宫只当是她顽劣不堪,没想到……怀安,你真是让本宫痛心!”
赵瑶如坠冰窖。
恍然明白,赵缨一直隐忍不发,就是在等她出错。
这下,众目睽睽,她竟蠢到骂了赵缨……
赵缨似笑非笑地看向身旁的上官澍,低声道,“不是要向我表现?给你这个机会,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