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都中毒了?”
“是!”
“什么时候的事?两人现在如何了?”随边弘边往外走边问来报的影使。
“听说是发现的及时,身边又有名医圣手,救回来了。”
随边弘往外走的脚步听到此话缓了下来,精致的眉尾微挑。
随边弘到林知皇的帅帐时,温南方与柳夯两人已经听到消息到了。
“你们怎么看这事?”林知皇倚在榻上,脸色虽是苍白的,但周身气势依旧不减。
“鲁相国与陈州牧同时被毒,也不知是谁这般手眼通天。”温南方墨眸中凝出肃色,这话明显意有所指。
柳夯纯然接话道:“也只有自己对自己,才能这般手眼通天了。”
“但陈州牧也中毒了。”随边弘不解道。
“鲁相国为何会对陈州牧也下毒?他该将陈州牧也留作嫌疑人,最后再力保相信他,届时陈州牧这般受他的恩,就只能上他的船了。”
毕竟在他人看来,两人之间既然有这份“不疑”的情谊,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也是一条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