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文士们听完了说书先生的讲书,显然对花木兰也有自己的看法,各自发表起自己的言论来。
“文兄此言差矣,听了花木兰的话本后,我倒觉得男女本就无甚太大不同,为何男子能做之事,女子却不能做?”
“此话倒是新鲜,钱兄如何对女子,这般维护?”
“你们没有听说吗?茁州的州牧夫人齐氏,前些时日,将入赘他家蒋州牧给休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