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洌闻言,轻轻地笑了起来,慢慢的笑声越来越来大。
笑声带动身体震动,让他脖子上血也流的越来越多,但南宫冽却丝毫不在意。
“云卿,你要孤的命?随意!但是想让孤放你走,不可能!”
只见他抬起手,抓住云卿抵在他脖子上的小手,将她手上的薄刃刀片深深地按进了自己的脖子里。
温热的血液从被刀片刺出来的伤口中流淌出来,沾湿了云卿的整只手。
看着还在不断往外涌的鲜血,云卿心头一惊,拿着手术刀的手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在她松懈之际,南宫洌
猛然一个翻身,把云卿压在了身下。
一只冰凉的大手将云卿奋力挣扎的双手扣住,举过头顶,按在床上。
另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抚上了云卿那精致的眉眼,鼻子,嘴巴,最后顺着脖颈一直蜿蜒而下。
“知道吗?你是孤的第一个不想毁灭而想要占有的女人。如此珍宝,你觉得孤会放你走吗?”
云卿咬着牙怒视着他,语气冰冷道:“你敢碰我一下,我就算死也会拖着你一起下地狱。”
决绝的话语,让南宫洌的脸渐渐地阴沉了下来。
“你就这么不想当孤的女人?为什么?难
道是嫌弃孤是乱、伦而生的怪物?”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南宫冽周身的温度冷得吓人。
一双碧绿的眸子也变得猩红一片。
云卿冷声道:“没错,我是恶心你!但是跟你的出生无关。我恶心的是你肆意玩弄人心,迫害无辜,为了自己的命,可以用无数条人命来铺垫。”
“如果非让我跟你在一起,那我宁愿去死!”
“想死,孤成全你。”南宫洌暴怒地掐住了云卿的脖子。
女人的嫌恶表情和讥讽话语彻底激怒了他。
脖子上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云卿的脸开始变得青紫,
脆弱的颈骨甚至还发出了咔咔的声音。
就在云卿以为自己就要被这个疯子活活掐断脖子的时候,那窒息的力道突然又松了下来。
“你现在改口,孤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南宫洌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地说道。
头上传来一股股的剧痛,好似在催促着他杀了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但是心里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对他说:这个女人是不同的,他不能杀。
杀了云卿,他一定会后悔的。
他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渴望占有一个女人,让她从身到心,都只属于自己!
“咳咳……
做梦!有种你就杀了我。”掐在她脖子上的力道,让她艰难出声,但是言语中的决绝,却丝毫不减。
南宫洌看着云卿,阴恻恻道:“你想死?云卿,你知道一个人死前可以经历多少生不如死的痛苦吗?今天就让孤带你见识见识!”
“来人,把炼狱的刑具统统给孤带上来!”
一直守在殿外的朱鹏举和程安槐听到这声音齐齐打了个寒颤。
……
一个接着一个奇形怪状的刑具被送了进来。
不知道上面染了多少人的鲜血,使得他们的看上去都黑沉沉的,完全看不出其本来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