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为江大人也是过来喝酒的,还贴心的重新为他搬了一张椅子。
这个过程当中,陆大海一直都没有说话,他深沉的坐在那里,似乎知道这两个人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对于旁人如此的行为,同样感觉到有些头疼。
面对众人的热情,江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推辞,若是忽然说自己是为了公事而过来的,这些喝了酒的酒鬼会不会到处去乱说也是一回事。
现在案件还没有一个准确的进展,若是被大肆的宣扬出去,对日后破案也有一些阻碍,左右是两面都不好做。
不一会,江瓷和程宴就加入到了他们这一个小桌子当中。
更有人贴心的拿过来碗筷放在了他们的面前,看样子是真的想让他们一起用饭。
“江大人,没想到您和大海竟然还是朋友?草民叫二牛,一直就仰慕大人的威风身姿!今日能和大人在一张桌子上用饭,真是草民的荣幸!”
江瓷旁边的一个青年男子不停的介绍着自己,他每说一句话,江大人就会尴尬的笑一声,其他的就算也不知道该回什么才好。
陆大海终于是忍不住了,严肃的放下碗筷说:“今日就到这里吧,江大人找我应该是有一点私事,抱歉了,诸位,改日我再请你们重新吃这顿饭!”
江瓷我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好歹这个陆大海还算是有一些眼力劲儿的。
程宴也同样站起来附和道:“没错,没错,我家大人今日是来公事公办的,并不是来吃饭,诸位日后若是有机会的话,再同江大人一起用饭。”
在经历了自己妹妹的那件事情之后,程宴就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成熟了。
虽然之前程宴的年纪也在江瓷之上,但形式作风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一样。
中间经历过了大风大浪,也该蜕变了。
屋子里的其他人迷迷茫茫的离开了,既然已经下了逐客令,他们也不会再纠缠到这里。
所有人都走光了之后,陆大海阴着一张脸坐了下来说:“江大人来找我不会是因为何有钱被人打死的事情吧?”
看起来这个厨子的耳目还挺灵光的,这事情早晨发生的,现在他就已经听说了。
不过想来也是正常的,这些人坐在一起喝酒吃肉,竟然也是要聊一些八卦的。
一个酒楼的掌柜被人打死了,外界传言肯定是说什么的都有,单面不会传到这些白星的耳朵里面,一传十,十传百,大家就都知晓了。
既然他什么都清楚,江瓷也就不需要想一个理由,直言问道:“既然如此,那就说说你之前同何有钱起了争执的事情吧。”
陆大海就连江大人想要问什么话他都已经想到了,叹了一口气说:“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就是普通的吵闹,因为有一道菜上晚了,导致一个客人气愤的离开,还同何有钱吵了一架,所以他就将气都撒在了我的身上。”
根据陆大海表述,当日酒楼客人爆满,几乎是所有的座位都坐着一个客人,甚至是来的晚一些的人没有位置的还会与人拼桌。
甚至是不惜加一个小凳子也要在这里吃饭。
后厨忙活起来可以说是炒勺都要轮冒烟儿了,但还是追不上前面客官催促,后厨本就人手稀少,除了大厨师以外,就只剩下另一个小厨师。
其他的就都是后厨打杂的,根本就不会炒菜,这样一来上菜的速度就会变得非常慢。
大堂里面发生了什么事,陆大海并不太知晓何有钱到底和哪位客人争吵了什么,只知道何有钱来到后厨之后,劈头盖脸的就将陆大海骂了一顿。
本就已经筋疲力尽的人,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谩骂和侮辱,于是开始反驳了起来。
这才知道,原来外面的客人过多,何有钱同一位等不了的客官吵了起来。
陆大海不服气,凭什么何有钱同人家争吵了,气就要撒在他的身上,明明他一刻都不曾停歇过,他有什么错呢?
于是变挑子不干了!
虽然当时也非常的气愤,但是过后一想起来,随他去吧,换一个地方就好了。
有手艺,还怕吃不上饭不成!
陆大海说完,江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回应道:“那你心中就从来没有愤恨过何有钱,想着如果他要是死了,那该有多好?”
“当时我的确是这样想过,我想他这样的人日后一定会遭到报应的,只不过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陆大海显然一开始没有理解到江瓷的意思,自己心中想什么就怎么样回答。
后来他才发觉刚刚的话不过就是在套话罢了,于是又重新补了一句说:“大人怀疑我?自从我回到家中之后,就一直与朋友们喝酒又或者是外出游玩,这些他们都可以证明。而昨天夜里我也是同他们在一起,没有单独出去过,就连上茅厕那都有人啊!”
这一番自证倒是令人意想不到,不过左右也都是会同哪些人重新调查取证的。
江瓷笑了笑道:“你在淮仙居时,何有钱的夫人有没有来过?两个人的相处是怎样的?”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来了何有钱的夫人,于是便也多问了一嘴。
陆大海回忆道:“他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