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脸上,“你说,你有办法安置灾民?”
云浅点头道:“是,不过臣媳以为,单纯的募捐并不妥当。”
景帝脸色微沉,“这是何意?”
云浅不答反问,“在臣媳回答父皇的问题之前,想先请教父皇,您认为朝中的每位大人,应该捐多少合适?”
景帝皱眉,“自然是按照官职,各不相同。”
“所以您的意思是,相同的官职,便应该捐相同的钱?”
“……当然也不能一概而论。”
景帝说完,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不悦道:“这是朕派给老七的活儿,你倒是问起朕来了?”
云浅下了下,“父皇恕罪,但是您也知道,每位大人家中的情况不同——即便是相同的品级、领着相同的俸禄,但他们之中有做生意的,有贪污腐败的,也有两袖清风一贫如洗,若是让他们每个人都捐一样的钱,对那些清贫的官员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可若区别对待,让他们捐不同的钱财,那就没有判定的依据,相当于抢钱了。”
景帝,“……”
是,她说的没错!他当然也知道“如何募捐”是个大难题!
可现在她把问题又抛回给他是什么意思?
“那你说怎么办?”
他没好气的道:“难道干脆不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