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视线就更加多了。
“原来皇上喜欢的是乐妃娘娘这种乖巧灵动的,以前便一直配得上皇上如此矜贵高雅的男子也只有贤妃娘娘这般的清冷美人,现在一瞧,乐妃娘娘在皇上身侧,也是格外般配的。”
帝君临一听,面上顿时浮起几分愉悦的笑意,大掌一扬,向外边撒了一大把的碎银,甚至夹杂了几个元宝。
帝君临像是看出了白乐卿的紧张,大掌紧紧握住她的手,身子却不动声色的往她身边倾斜,在她耳边悄声道:“卿卿做错事时为从未如此紧张过。”
白乐卿:“…………”
那能比吗?
那做错事撒个娇,帝君临就能吃这套,现在是她能撒个娇就能解决的事情吗?
白乐卿轻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而是更加认真了一些。
而这时,她的视线中却撞向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白乐卿总觉得有些许不好的预感,于是问道:“皇上,你不会要带我出去丢人吧?”
帝君临:“…………”
“你就这样想朕?”
在白乐卿还在思索帝君临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是因为什么时,便被他带着出去晃荡。
云微扬看向眼前的二人,太阳穴狠狠一跳,怎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只见某人极为不要脸道:“新年不给朕的孩子一点表示?”
云微扬嘴角一抽,搞半天是来讨要利是,差点被气吐血,“皇上,您知道自己是皇上吗?”
只见帝君临轻嗯了一声。
云微扬瞬间被气笑了,“臣还没向您讨要利是。”
帝君临淡淡的目光向云微扬扫去,语无波澜道:“这关你给朕孩子利是有什么关系么?”
白乐卿瞅了一眼帝君临,哇,说得好理所当然,我要是云微扬,怕是现在已经被帝君临给气嘎了。
于是白乐卿瞅着二人商量了一番,云微扬不退步,帝君临也不退步,只到最后才商量出了一个他们觉得绝好的法子。
云微扬给她肚子的孩子利是,帝君临云微扬利是,于是就这样愉快的决定的。
白乐卿怎么想怎么觉得亏,在回去的路上也忍不住道:“皇上,我觉得你给云微扬的利是有点厚。”
“嗯,无所谓,咱们的孩子是有福气的孩子。”
白乐卿:“…………”
这福气是你这个做父皇的硬是讨要的。
白乐卿回到昭乐宫却换了一身游街的衣裳后,才跟着帝君临上了马车。
这时白乐卿才想起来,为了让帝君临带她出宫,她不知道缠了他多久,原来就是这人故意的,于是有些没好气道:“原来今日就是得出宫的,便生被你说得带我出宫一趟非常不容易的模样。”
帝君临唇角轻勾,“朕就是故意的。”
白乐卿被他老老实实又不要脸的模样给折服的,无意间的问了一句,“那去年跟你一块游街的是谁?”
帝君临面上的笑容瞬间一收:“…………”
李茂章一听也愣了愣,大过年的,乐妃娘娘您这么要问这种让自己十分不愉快的问题吗?
白乐卿问完这才突然反应过来,音调拉长,有几分阴阳怪气的意味,“啊~原来是我们的贤妃娘娘。”
帝君临一把将她揽进怀中,薄唇吻了吻她的额头,嗓音温柔道:“以后年年都是你。”
白乐卿冷哼了一声,但也吃这套。
而另一边。
沛伊听说白乐卿和帝君临出宫游街后,这才想起了什么宫外的段煜!
这是半夜惊醒都得说一句真该死的程度,她怎么可以顾着自己的快乐,而忘记了段煜!就连正事也差不多忘得一干二净,简直就是真该死啊!真该死!
于是沛伊刚准备出宫时,却碰上了也准备出宫的帝君倾。
显然,二人对视的时候明显愣了愣,随即异口同声道:“你也出宫?”
帝君倾一听,连忙捂住了沛伊的嘴,悄声道:“本公主偷偷溜出去看看游街,没经过母后同意,你小声一些。”
母后今日格外吩咐让她在宫中进行剩下的仪式,因为皇兄游街,只有她这么一个皇女,格外强调让她呆在宫中不许出去,但是她真的很想去看游街,分明去年她就出去了,今年偏生因为多了一个白乐卿,硬是让她留在宫中。
那去年皇兄跟贤妃游街也是将仪式过得齐全,因为宫中没有皇后,也只是他一人在过仪式,但母后又安排今年白乐卿和皇兄一同出宫,白乐卿不明白大体的流程,皇兄只好带着她出去,剩下的却交给她。
新年谁在快乐?反应不是她帝君倾。
沛伊这才想起帝君倾今日像是要留在宫中行未完成的仪式,于是捏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往回走:“仪式不行完便不算完整,晚一些出去也没什么,我等你。”
帝君倾这才有几分不情不愿,但还是跟上了沛伊的步子:“利是给得少,任务又格外的艰难。”
而到了未时,帝君倾才揉了揉酸痛的膝盖:“都拜完了。”
帝君倾端坐在地上,一脸幽怨,“咱们宫中为什么没有皇后啊,真的,好气。”
沛伊靠在门檐,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