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卿总觉得有些许不好的预感,于是问道:“皇上,你不会要带我出去丢人吧?”
帝君临:“…………”
“你就这样想朕?”
在白乐卿还在思索帝君临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是因为什么时,便被他带着出去晃荡。
云微扬看向眼前的二人,太阳穴狠狠一跳,怎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只见某人极为不要脸道:“新年不给朕的孩子一点表示?”
云微扬嘴角一抽,搞半天是来讨要利是,差点被气吐血,“皇上,您知道自己是皇上吗?”
只见帝君临轻嗯了一声。
云微扬瞬间被气笑了,“臣还没向您讨要利是。”
帝君临淡淡的目光向云微扬扫去,语无波澜道:“这关你给朕孩子利是有什么关系么?”
白乐卿瞅了一眼帝君临,哇,说得好理所当然,我要是云微扬,怕是现在已经被帝君临给气嘎了。
于是白乐卿瞅着二人商量了一番,云微扬不退步,帝君临也不退步,只到最后才商量出了一个他们觉得绝好的法子。
云微扬给她肚子的孩子利是,帝君临云微扬利是,于是就这样愉快的决定的。
白乐卿怎么想怎么觉得亏,在回去的路上也忍不住道:“皇上,我觉得你给云微扬的利是有点厚。”
“嗯,无所谓,咱们的孩子是有福气的孩子。”
白乐卿:“…………”
这福气是你这个做父皇的硬是讨要的。
白乐卿回到昭乐宫却换了一身游街的衣裳后,才跟着帝君临上了马车。
这时白乐卿才想起来,为了让帝君临带她出宫,她不知道缠了他多久,原来就是这人故意的,于是有些没好气道:“原来今日就是得出宫的,便生被你说得带我出宫一趟非常不容易的模样。”
帝君临唇角轻勾,“朕就是故意的。”
白乐卿被他老老实实又不要脸的模样给折服的,无意间的问了一句,“那去年跟你一块游街的是谁?”
帝君临面上的笑容瞬间一收:“…………”
李茂章一听也愣了愣,大过年的,乐妃娘娘您这么要问这种让自己十分不愉快的问题吗?
白乐卿问完这才突然反应过来,音调拉长,有几分阴阳怪气的意味,“啊~原来是我们的贤妃娘娘。”
帝君临一把将她揽进怀中,薄唇吻了吻她的额头,嗓音温柔道:“以后年年都是你。”
白乐卿冷哼了一声,但也吃这套。
而另一边。
沛伊听说白乐卿和帝君临出宫游街后,这才想起了什么宫外的段煜!
这是半夜惊醒都得说一句真该死的程度,她怎么可以顾着自己的快乐,而忘记了段煜!就连正事也差不多忘得一干二净,简直就是真该死啊!真该死!
于是沛伊刚准备出宫时,却碰上了也准备出宫的帝君倾。
显然,二人对视的时候明显愣了愣,随即异口同声道:“你也出宫?”
帝君倾一听,连忙捂住了沛伊的嘴,悄声道:“本公主偷偷溜出去看看游街,没经过母后同意,你小声一些。”
母后今日格外吩咐让她在宫中进行剩下的仪式,因为皇兄游街,只有她这么一个皇女,格外强调让她呆在宫中不许出去,但是她真的很想去看游街,分明去年她就出去了,今年偏生因为多了一个白乐卿,硬是让她留在宫中。
那去年皇兄跟贤妃游街也是将仪式过得齐全,因为宫中没有皇后,也只是他一人在过仪式,但母后又安排今年白乐卿和皇兄一同出宫,白乐卿不明白大体的流程,皇兄只好带着她出去,剩下的却交给她。
新年谁在快乐?反应不是她帝君倾。
沛伊这才想起帝君倾今日像是要留在宫中行未完成的仪式,于是捏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往回走:“仪式不行完便不算完整,晚一些出去也没什么,我等你。”
帝君倾这才有几分不情不愿,但还是跟上了沛伊的步子:“利是给得少,任务又格外的艰难。”
而到了未时,帝君倾才揉了揉酸痛的膝盖:“都拜完了。”
帝君倾端坐在地上,一脸幽怨,“咱们宫中为什么没有皇后啊,真的,好气。”
沛伊靠在门檐,睨着帝君倾思索道:“新年脸上应该挂满笑意才对。”
帝君倾艰难的扯了扯嘴角,“你来跪拜几个时辰就知道能不能笑出来了。”
而宫外。
白乐卿面上故作平静,实际上手心中不断在冒出冷汗。
她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京城的繁华,格外夺人眼目,只见人流熙熙攘攘,整个街市都沉浸在喧嚣中,众人喧嚣,锣声不断敲击,贺声不断。
而她手中却捧着银子,不断往外边撒去,而周围都是一些祝福热闹的声音。
甚至路过时还能听到一些小话。
只听一位女子好奇又崇拜,声音因为紧张有些微微发颤:“那便是皇上?我还是头一回见到皇上,比想象中的更加矜贵,遥不可及。”
“皇上身旁的那位应该就是独得圣宠的乐妃娘娘了。”
此话一出,白乐卿便觉得投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