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倾冷笑了一声,索性翻身过去背对着她,也不瞧她了:“谁跟你上贼船?本公主那是被迫跟你同流合污。”
片刻后帝君倾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扭头看向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白乐卿,总而言之那不好的预感是更加强烈了一些,“等等,你把去柔仪宫的医女截过来了,贤妃那里怎么办?被我皇兄知道了怎么办?”
白乐卿的唇角越咧越深,笑得格外明媚可爱,又给人一种精明感:“没事,我都是借着公主你的名义去截的。”
帝君倾淡定不住了,直接朝着白乐卿扑了过去:“啊啊啊啊啊啊啊,白乐卿!看我不弄死你个挨千刀的!”
医女来时,看到白乐卿在此像是并不惊讶,并且格外的淡定,请了个安后才走向了榻边。
白乐卿笑眯眯的盯着她,医女放下手中的盒子后才嗤笑了一声,随即微微挑眉,语气有些略带调侃的意味:“娘娘不是说臣是庸医么?笑得这般模样,像是忘记了自己说的话,不过……臣也可以谅解娘娘说的话是不小心的。”
白乐卿立马笑不出来了,环着双臂默默给了个白眼:“瞧给你聪明得。”
医女这才伸出手,准备给一脸幽怨的帝君倾把脉:“来给臣瞧瞧,公主是怎么个情况。”
帝君倾这才捂住发烫的额头,艰难启唇:“头疼乏力,起身说话皆艰难,本公主怎么感觉像是见到了本公主的祖母?”
医女瞅着一旁放着还未收回的“作案工具”,一张热帕子,给自己整笑了,这才故作严肃道:“嘶,怕是公主昨日惹了风寒,近日天气渐凉,公主得更加小心注意才是,一会儿臣给公主开一张方子,务必立刻去抓药。”
帝君倾这才唤来婢女,医女将方子交给她后,才准备告退离开。
直到……白乐卿瞅到了肖怀锦,顿时一惊,这人怎么还不走,难不成又打着坑她的意思?
白乐卿瞬间被气笑了,这才走向他:“你不走等着本宫被皇上收拾呢?”
肖怀锦面上突然闪过一丝什么,有这么一点心思,倒也没有太多,面色无波道:“倒也没有,无非就是想要瞧瞧娘娘在搞什么幺蛾子,现在瞧见了,原来娘娘是打着坑公主的心思,那应该没属下什么事,属下这就离开。”
要是这人再走慢一些,她指定这一脚就踹过去了,怎么这货就跟某人一样说话这么直白又欠揍。
见医女提着盒子迈步离开,帝君倾这才起身给白乐卿使了一个眼色。
某人秒懂,刚想拦住医女,便瞧见正往此处走的帝君临,那手顿时收了回来,扑的一下就回了榻边,一把握住了帝君倾的手,一副好心疼的模样。
帝君倾瞅着她的模样,撇了撇嘴,这人就使劲装。
李茂章自瞧见白乐卿的那么一刻时,就觉得自己的怀疑没有错,他就觉得这事有乐妃娘娘的那么一道。
医女这才垂首请安:“皇上。”
帝君临面色明显不太好,薄唇轻掀,“下回,朕更希望你让人告知一声。”
医女将脑袋垂得更低了些,“是臣的疏忽。”
帝君临深深的睨了她一眼后,才往内殿走去。
瞧见白乐卿时,这才一把将她提了起来,俊脸慢慢逼近,带着几分质问:“你怎么在这儿?”
白乐卿老实的眨了眨眼睛,顿时四目相对:“公主说她身子不舒服,臣妾这才来了栖安殿。”
帝君倾差点气吐血,今晚可算是被白乐卿这人给坑惨了!!被坑就算了,还不能实话实说。
帝君临半眯着眸子,危险道:“感情变得如此深厚了?”
帝君倾见状不对,这才不得不出声:“皇兄,她说跟人家天下第一好。”
白乐卿差点哭了,你不说话行不行,瞧瞧你皇兄这眼神怎么越来越凶了。
帝君临敛眉,俊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有几分戏谑:“不是跟朕天下第一好?”
白乐卿咬了咬唇,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那性质不一样,我跟公主是友情天下第一好,跟你不一样…………”
白乐卿环着他的腰,索性装傻充愣:“皇上,你怎么来了呀?你不是有事吗?”
帝君倾惊呆了,这人,这人,这白乐卿怎么这样!!原来皇兄压根就没有告诉她,一直都是这人在套她话!她再也不要跟白乐卿玩儿了!这人太坏了!
帝君临淡淡敛眸,并没有正面的回答问题:“嗯,这里请了医女,朕不放心,就来看看她。”
帝君倾一脸幽怨的瞅着她皇兄,借口都是借口,平日里哪里会有这种待遇,她快挂了她皇兄也肯定只会看她一眼。
帝君临这才顺势瞅了一眼帝君倾,一眼后便立马收回了视线,“看也看过了,朕就先离开了。”
挂在他身上的白乐卿还紧紧抱着他,她咬了咬牙,不管,她现在就当作是恋爱脑。
帝君倾悄悄给了她一个你可别辜负我的眼神。
白乐卿朝着眨了眨眼睛。
白乐卿缓缓抬眸看着帝君临,双眸瞬间湿润,眼圈泛红,令人心软,只见她委屈巴巴的数着手指:“没有皇上陪着睡的第六天,依旧是一个失眠夜……”
医女靠在门檐外就这样瞅着贼戏精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