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芙在一旁明显看不下去了:“他怎么这么憨。”
随即觉得自己不被重视了,才有些不开心道:“娘娘,您找他还不如找奴婢,他一看就不太聪明的样子。”
白乐卿直接毫不犹豫的抬手拒绝了:“那不行,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得交给不太熟的人做。”
千芙面上瞬间一红,随即还有些不好意思,娘娘这话一下子就戳到了她的心窝窝。
白乐卿放下手中的果盘,这才起身,顺势理了理衣裳,这才笑道:“这用了晚膳啊,可是得消消食,不然堆积起来了,让人还怪难受的。”
走到某处后,千芙瞬间沉默了,怎么消食就消到公主这里来了。
帝君倾刚准备上榻,便瞧见了二话不说就推门而入的某人,顿时怒道:“白乐卿,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万一我没穿衣裳怎么办?!”
见白乐卿径直往她的方向走,帝君倾这才往榻里头挪了挪,“这大晚上的,你没跟我皇兄在一块儿,来找我做什么。”
白乐卿直接宽了衣往她榻上一躺,漫不经心打了个哈欠:“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少搁这儿装傻充愣。”
帝君倾一听,瞬间震惊,不可置信道:“我皇兄都告诉你了?”
白乐卿眸子不经意一闪:“嗯,告诉了,本人很吃醋,所以来睡你了。”
就在刚才,她突然想到了李良媛说的话,皇上三个月必往贤妃的处走一回,她算了一下,正好就是今日,加上李茂章的话,更加确定了。
帝君倾面上一绯,伸手颤抖指着她:“你、你、你、简直就是吐词粗俗不堪!!!”
算了算了算了,她不跟这人斤斤计较,索性大方一点将被褥分给了她一半。
不知过了多久,帝君倾突然发现身侧的人情绪好像不太对劲,刚准备问什么时,白乐卿便淡淡开口:“公主,他们真的要一直这样吗?”
帝君倾沉默了片刻,吃醋吃成这样?却鬼使神差的想要安慰她:“嗯,听医女说无解,必须要皇兄的心头血控制,不然,得没命。”
白乐卿一听,突然一愣,心中的不舒服就像炸开了一般,格外强烈。
但还是好奇的问道:“所以贤妃什么病?”
怎么越听越像蛊毒,还需要帝王的心头血控制,除了这东西哪里还有如此奇葩的病种。
帝君倾:“?”
帝君倾瞬间被气笑了,这人来就是为了套话的,行,这该死的白乐卿。
“你玩儿我?你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白乐卿双手抓着小被子,单纯的眨了眨眸子:“那皇上也只告诉了我一点点啊,我跟你天下第一好,所以就来找你了呀。”
帝君倾:“…………”
“他们才是真爱,我只是个意外。”白乐卿顿时轻叹了一声,笑得有些凄凉,将被子捂住脑袋,片刻后便发出几声呜咽。
不是,这人变脸变得这么快的?
帝君倾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有几分慌措,抬手便要放在她的肩上,却突然顿住了,凑近了一些,“哭、哭了?”
“本公主突然想起落了东西在贤妃那里,时辰还早,要不你陪着本公主去拿一趟?”
白乐卿闻声,这才毫不犹豫的掀开被子,一瞬不瞬的睨着她,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质问:“你跟她天下第一好了?”
帝君倾瞬间与她四目相对,哪里有什么哭的痕迹,她能不能揍死这该死的白乐卿!!简直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她的感情!
而另一边。
医女直接被肖怀锦截了,面无表情道:“我们公主身子不舒服,需要你尽快去瞧瞧。”
医女上前了一步,狭长的眸中带着几分试探,随即才勾唇轻笑道:“有多不舒服?她重要还是贤妃娘娘重要?”
话落,像是在衡量什么一般。
肖怀锦毫不犹豫道:“自然是公主。”
医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眸子突然停留在他的腰间,若有所思道:“是公主的人还是皇上的御前侍卫啊,毫不掩饰的话,这样可不好,但是放心,我这张嘴,严实得很。”
好像还跟昭乐宫那位脸盲的死女人有点关系。
还未等肖怀锦说什么,医女转身便往一处走,见他未跟上来,才回头问道:“公主的寝宫在何处?”
啧,话说回来,她这样不将贤妃和皇上放在眼里是不是不太好?
可她却没看见,肖怀锦那黑眸中突然闪过几分异样,看来他没猜错。
白乐卿见时辰差不多了,这才从榻上坐了起来,随即一脸无辜的看向帝君倾。
帝君倾心中猛然一突,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白乐卿这才倾着身子,缓缓靠近她的耳边说着什么。
帝君倾一听,差点被气得吐血,她就说白乐卿这人不怀好意。
帝君倾狠狠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本公主就帮你这么一次!不要不知好歹!!”
白乐卿无辜的眨了眨眸子,觉得自己太敷衍了一些,还体贴的替她掖了掖被子:“人家跟你天下第一好嘛,下回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义不容辞~”
反正你帝君倾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