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要将夏侯礼带走的时候,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竟然又醒了过来。
“枪里没了子弹,杀不了几……”
话没说完,这次是真真实实的晕了。
白落幽将棍子扔到了一旁,咬着牙。
夏侯礼的手下个个都长得一副顺风耳,一听此言个个凶神恶煞犹如猛狗恶狼一般冲了上来。
跑!
一家三口再加上肩膀上扛着个人,齐齐狼狈逃窜。
自然,他们是追不上步惊澜的。
天色暗下之时,步惊澜已经扛着夏侯礼回到了客栈,并将其带到了柴房里。顺手就将人扔在了地上,动作之粗暴,恨不得把夏侯礼的骨头都给摔碎了。
被关在柴房里瑟瑟发抖的兄妹,一看到夏侯礼神色各异,一个凶神恶煞,一个着急担忧。
但二人都有着相同的举止,齐齐的向着夏侯礼冲了过来。
不过一个是想护着,一个是想杀了他。
“夏侯哥哥!”
“放开!本宫要杀了他!”
两兄妹顿时间就为了夏侯礼打了起来。
步惊澜冷眼的看着这一幕,将人扔下之后,便不再离会离开,但临走前还是吩咐了人将他们严加看管。
二人打得厉害,互相拉扯着,夏侯礼醒来便看到二人鼻青脸肿的一面,他揉了揉额头,显得格外的冷静,丝毫没有觉得慌张。
甚至于,还有着一丝的满足。
犹如目的已经达到了的满足。
……
将夏侯礼关起之后,步惊澜没有回到房间,而是差人去查看夏侯礼的底细,以及在遇到白落幽之前都在筹备着什么
。
他觉得不对劲。
夏侯礼绝对还有其他的目的,但他猜想不到,只能去查一查他的行径。
他回到房中,便见母子二人躺在床榻上,互相依偎着的场景,不由轻轻一叹,心中着实难受。他才一靠近,白落幽就睁开了眼,面对他时她才有那委屈之色。
他抱了抱她,又将目光投向了那陷入沉睡之中,却依旧不安到婴儿身上。
与她共同躺在床榻上,他语气温柔,“给他起个名罢。”
是了,从怀孕至今,她和他曾讨论过该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却不曾有定下过。
唯一一次与他说过时,他那日累极了,还未定下孩子的名字,就已经昏睡了过去。
“叫什么?”
温柔的目光落在孩子的面颊上,她轻轻碰了碰那白嫩的,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戳破的肌肤。
“步长安,如何?”
他凑到她耳边低语着。
长安吗?
还真是有些讽刺,长安,长安——
可是长安自生下来之后,就不曾有过一日的安生。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抚摸着长安的面颊。
“好,就叫长安,愿他度过此劫之后,一生一世皆可长安。”
夫妻二人抱着孩子卷缩着,他们给予的温暖,让长安那痛苦的脸色渐渐的回缓了过来。
当夜。
白落幽还没睡醒,隐约间听到了……
有人来向步惊澜禀报的声音。
“似是……欲取王妃娘娘与小世子的血,来做祭祀,增强内功。”
她和长安的血?
白落幽缓缓睁开眼,望着那透露着冰寒之气的背影。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