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楼的厢房,隐蔽性极好,除了他们两个,旁边还有芸香和苏夔的亲侍,都是自己人,倒也不怕把话传出去。
肖元元缓声问道:“那苏兄日后有何打算,还继续待在东宫么?”
苏夔揉了揉额头,道:“我宦海沉浮这些许年,仕途这种东西,终是越做越没滋味——我是不准备再投靠新主了。
毕竟家父还在朝中为官,太子也不好得罪,我且先在东宫混着。不做事也不找事,等太子不把我放眼里了,我便寻个由头,回府上写书去!”
肖元元笑了笑,没有应声,只是默默地帮苏夔把酒续上了。
苏夔看着肖元元身前的酒杯依旧是满的,道:“乐平公主管教有方啊,说是不许你在外喝酒,你便当真一口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