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抽回来。
陆奎的话,像是个心魔,已经种在了她的心里。
她是一把剑,嫁给父亲的母亲也是。因为手里有霁云骑,因为燕国公主的身份。
其实那日在地牢里,她就听出陆奎口中的人,只有一人。
当今圣上!
只有他,忌惮霁云骑。也只有他,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桩大案草草了之。
最后,连作为侯爷的父亲都不能再追查下去。
冷弯所知道的一切,都在告诉她,是当今皇上害了母亲。而眼前这个男人,很可能是杀母仇人的儿子。
慕惊澜被这道陌生而挣扎的目光看的不适,他重新把冷弯的手抓回来。
“你到底怎么了。”
冷弯猛地用力把手缩回来,一下子站起来,“我身体不舒服,要休息一下。”
说完,直接上床躺着了。
看到男人走过来,她侧身背了过去。
慕惊澜看到冷弯的反应,心里发堵,脚步停住之后站了片刻,随后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