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朝云笑嘻嘻地说道:
“这俩婆子,可是在西北,跟着咱们干事干老的,阿欢,你的品性还得多磨练磨练,就让她们多照顾照顾你吧。”
海朝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盛长柏心里有气,可他嘴笨,这种唱红脸的事儿,还得自己来。
这两个婆子本来就是拿来给下人们立威的,先在阿欢屋里待几个月。
这样一来,盛长柏的气也能消消,二来以后要是出了啥事,被打骂过,阿欢肯定就不敢不听话!
海朝云对自己的安排可太满意了,毕竟自己管了这么多年家。
做的每一件事都能让丈夫满意,也免得这盛府被那些坏心眼的人带坏了风气。
紧接着,两个胖乎乎的婆子,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就往阿欢那边走去。
阿欢这些年,身边的人可都是长得好看的。
乍看到这两个婆子,心里不禁有些害怕,不过好在自己的灵气已经修炼了好几年。
现在不仅能吸收万物的精华,还能适当控制别人的精华呢,而这人体的精华,除了五脏六腑,那就是……
阿欢坏笑着用手一捏,这两个婆子每天在下人面前耍威风,也是仗着海朝云的面子,好吃好喝的自然少不了。
谁知道刚要离开海朝云身边,肚子就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脸色瞬间就变了。
不过现在也只能忍着,强忍着往前走,谁知道……
“砰!”一声巨响,犹如平地惊雷,两个婆子再也无法抑制,仿佛屁股里,一股酝酿已久的内功,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
这股浊气,正巧不偏不倚地对准了,身后一步之遥的海朝云。
海朝云被这股浊气吹得人仰马翻,连人带椅向后顶了一顶,整个头狠狠地撞到了椅子上。
疼得仿佛要裂开,鲜血似乎都要从头顶渗出来。
更要命的是,这股恶臭,直接将海朝云熏得晕头转向,大殿里的其他人闻到这股味道,更是飞一般地夺门而出。
阿欢拉起王大娘子,如脚底抹油般朝后面狂奔而去。
果不其然,那两位婆子惹出了乱子,也是惊慌失措,这一吓,见盛长柏和几个孩子如脱兔般往前跑,也下意识地紧紧跟随。
结果这两个臭屁蛋“砰!砰!砰!”地一路向着盛长柏他们狂奔而去,活像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盛长柏在府中左躲右闪,绕了两三圈,等两个婆子都气喘吁吁、精疲力尽了,才勉强从这股臭气的中逃脱。
然而整个盛府也因此变得臭不可闻。
出了这样的事,海朝云需要静心调养。
盛长柏庶务上的事不大明白,府中大小事宜一下子交给他,如乱麻般缠人。
更是要绞尽脑汁去封住下人的嘴,以免自己惊慌逃窜的丑事,被传成在府中惊慌失措地放屁。
这一下子,倒没能找到阿欢的麻烦,不过海朝云倒是激起了阿欢心里的恨意。
又想着还是一劳永逸的好,于是便给海朝云准备了一个惊喜。
海朝云这些天恐怕是被那臭屁给熏着了,茶饭不思,吃东西总是要呕吐。
一开始大家也没往那上面想,谁知一两月后,身边的侍女却惊奇道:
“主母,您的肚子似乎大了一些。”
海朝云一看,发现确实要大了一些,又联想到这些天自己一直呕吐,立马就又请了大夫来。
可谁知太夫诊完后,却是满脸凝重道:“这……夫人,此诊象十分奇怪。”
太夫说不像是有孕的样子,实际上诊出海朝云这是积食,肚子才大起来。
但一没见过这样的积食,二又不好当面说。
只是委婉提醒海朝云注意饮食。
海藻云则听成了自己虽说有孕,可年岁不小,孩子怕是保不住。
于是便要了不少保胎的方子,每日汤药不离口。
盛长柏听完后那叫一个高兴啊,毕竟他对那三个哥儿都不太满意。
老大全哥儿,太一板一眼,学习上一点都不知道灵活变通。
三儿子虽说也挺聪明,可离盛长柏想要的那种神童还差得远呢。
阿欢就更别提了,整天就知道骄纵贪玩,以后能不去烟花之地瞎混就谢天谢地啦!
也不知道是受谁影响,自己身边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人啊!
海朝云生下阿欢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身子居然还能怀孕?
盛长柏一下子就看到了希望,满心盼着海朝云能生个男胎,好给盛府光宗耀祖呢。
于是那些珍贵的补品,跟不要钱似的往海朝云院子里送。
海朝云每天就躺在床上各种进补,肚子也跟着月份一天天大了起来。
可海朝云总觉得这胎怀得怪怪的,时不时就肚子疼,脸色也变得蜡黄蜡黄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好像在硬撑着什么。
海朝云还以为是自己年纪大了怀孕的缘故,也没想着找个大夫来好好看看。
这日子一天天过去,海朝云都坐了十个月的月子了,可还是一点要生产的迹象都没有。
盛长柏就盼着能再来个哥儿,自己好亲自教导,肯定能教出个不一样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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