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作揖,“大妹妹安好啊。听底下人说你病了,我瞧着妹妹的气色还不错啊!”
方才小罗纹紧赶着给纪
徽音上了妆,眼下纪徽音看起来的确是气色红润。
只是只有纪徽音自己知道,她哪怕走的快一点,都觉得头晕无比。
但在纪琮面前,纪徽音不想丢了份儿。
她踱步到椅子前坐下,稍稍缓了口气,这才笑道:“前儿晚上去淮河放花灯,没承想遇到了刺客,是有些受惊了,晚上又闹了风寒,的确是病了。不过妹妹我病不病的不打紧,我瞧着大哥哥倒是火气很重呢。”
纪徽音说着,轻笑一声,“看样子,大哥哥得去开一剂泻火的药,可别憋坏了。”
纪琮脸色微变,刚想说什么,又生生地忍了回去。
“我今日来可不是跟妹妹说玩笑的。”纪琮的表情微变,眉宇之间似乎多了几分得色,“是有要事跟妹妹商议。”
纪徽音莞尔,“大哥哥但说无妨。”
纪琮哼笑一声,忽而扬声道:“来啊,把人带上来!”
话音落下,两个东府的婆子带着一个以纱巾蒙面的女子缓步走了上来。
纪徽音微微眯眸,不动声色,“这是何人?”
“妹妹认不出来了?这是前些日子,在代春霖买了胭脂的那个妇人。今日上午,她在府衙前要告状,幸亏叫我发现,紧赶着带了回来。妹妹可要怎么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