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场之上的男子被救下以后,有些错愕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他好像完全不认识面前的两人,反倒有些戒备的说道:
“你们两个人是谁,救我有什么企图?”
冰柔有些诧异的看了看面前的男子,更加坚定的刚才自己的想法,这人果然不是南厉,但是他又为何会和南厉长得如此的相像呢,?
冰柔叹了口气,然后向他解释道:
“你和我兄长长相一样。”
对方闻言也是一愣,这借口不免的有些蹩脚了,但是他也想到,刚刚二人如此奋不顾身的救他,便又有些话不从心。
就在那铡刀落下的那一刹那,长苏摘下了一枚叶子,弹指出去,那枚叶子便将那刀击飞出去,连刽子手都往后踉跄了几步。
还没来及发现什么,一股无名之力便将刽子手推到了几米开外,本来假南厉都准备引颈就戮了,但是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是周围民众的呼声与骂声一片:
“谁救乱臣贼子呀,真是该死。”
“这贼子定有同党。”
……
冰柔听着周围群众的窃窃私语,眉头皱了皱。
自己的大哥南厉就算对外表现的再怎样顽绔不羁,他也在民众心中仍然是那个心系百姓的大皇子,民众可以说是无一不等着大皇子变好,而大皇子南厉虽然假装纨
绔,但是却没有做到真正的残害百姓,反倒是有些人打着南厉的幌子以南厉的名头来败坏他的名声。
而冰柔怀孕眼前此人就是众多打着自己兄长由头败坏自己兄长名声的人。
但是冰柔还是不能放弃救此人,万一此人真是自己的兄长,是差役搞错了呢?
那刽子手又想去砍那男子的头,然后长苏随便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那么随便的一扔,那石头不偏不倚地打中了刽子手的面门。
那刽子手忽然倒下,那戴着官帽的监斩官也是一愣,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劫法场。
他便呼唤周围的官兵都去抓那劫法场之人,但是周围官兵怎么能发现的石头和那叶子还是阻拦行刑的道具呢?
他们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是长苏捣的鬼,而监斩官得知找不到的时候,竟然是勃然大怒。
只叫那刽子手速战速决,尽快斩了那罪犯。随后又对着那男子说:
“陈络,快让你那同伙也认罪伏法,不然有你好受。”
这有你好受,却让这监斩官跟口中名唤陈络的人打了个哆嗦,这刽子手行刑之时,给人个痛快,人的痛苦便会减小,有人还专门为此贿赂监斩官或者刽子手。
而如果不给个痛快的话,那头就会挂在脖子上,连砍几刀,才能砍断,就会让受刑者遭
受到极大的痛苦。
陈络也是听说过这滋味,于是暗暗咬牙,但是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救了他,所以他也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
长苏正把众人玩得团团转,但是转眼看冰柔好像肚子又疼了起来,于是就干脆扬起一阵掌风,将那监斩官和一众官兵都刮倒在地,随后又卷起一阵沙
在那阵沙之后,众人皆惊于台子上的罪犯不见了,而没有人发现,随之一同不见的还有冰柔和长苏。
“你确实不是我的兄长。”冰柔对眼前的陈络说“兄长一向磊落,怎会像你如此猥琐,而且民众们说你是最大恶极,做什么事了?”
冰柔不紧不慢地问着眼前名为陈络的男子。
陈络啐了一口唾沫,然后说:
“我那是被他们冤枉的,老子就是不想打仗,出来玩玩而已,为什么就会被诬陷为刺杀县令的罪魁祸首呢?”
冰柔皱了皱眉,她有些不太相信眼前这个浪荡公子所说的话,竟然不耐烦的偏过头去。
而长苏见自己的娘子不开心,便连忙安慰自己娘子。这陈络看着眼前卿卿我我的两个人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哎,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被劫狱的犯人呀。”
冰柔的目光回到陈络的身上后,然后云淡风轻的说了句:
“哦,那你可以走了。”
陈络实在闹不
明白眼前的这两人要整哪样,但是他现在的确没有办法离开两人,他有些负气地对长苏说:
“我现在走不了了,因为我身上连半分钱也没,唯一的财产就是身上的这件囚服了。”
冰柔看着面前满头垢面的男子,然后对着长苏说:
“相公赏他一点银钱,将他打发走吧,咱们回馆。”
这是长苏第一次别人听见冰柔叫自己相公,于是心花怒放,直接把自己的钱袋丢给了陈络,便抱着自己娘子走了两步,最后在陈络看被那银袋吸引住的时候,旋了个身,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当着陈络抬起头道谢的时候,竟然后发现那两人竟然在他面前消失了踪迹,他有些愣的看着地上甚至在打旋的落叶呆愣住了。
“这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冰柔回馆后,觉得自己这一天天的被这么多的事情烦扰着,简直是累极,但是当她看到陈缨正在门口等自己的时候,觉得事情又要来了。
而萧琰找他也确实是不为别事直接,陈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