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柔毕竟是跟长苏待的久了,此刻也看出了长苏的意图,随即按住了长苏的手。
可长苏手中的法力仍然在汇聚,而且杀意仍不减少。
冰柔见此边将长苏的手慢慢举起,贴着一吻。然后那长苏一见此愣了一下,随后便泄了劲儿,有些无奈的看着冰柔。
道士那伙人看见了长苏运法的行为便打算下手,而为首的道士更是有些察觉出了长苏的身份。但那为首的道士只是喝止了他的同行者们专心致志的对付眼前那蛮不讲理的南国大皇子。
那南国大皇子见到了自己的妹妹以后竟然无心去和道士那伙人理论了。
只见南厉扬起不耐烦地扬起手,随后推出一阵凌厉的掌风,便将那道士打倒在地。
南厉就只是因为小小座位之事,就对对方大打出手,还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而打伤对方。
冰柔觉得自己的哥哥仿佛变了,他变得那么的无理,简直就像以前大人口中的自己。
南厉冲到冰柔身前,冰柔怀孕的身子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正待关心却被长苏一只胳膊给拦住。南厉看着苏的眼神仿佛都要冒出火来。
南厉一手抓住长苏的手腕跟
他较起劲,长苏也当然是不肯退让,两人就这么暗暗的在手上较量着着内力。
虽然两人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可是在这内力的较量中,却都是卯足了劲想让对方败北。
南厉是拼尽了全力,可是长苏只用了他内力的三成,南厉的手就已经青筋暴起,而若不是冰柔及时拦下,说不定已经血溅当场。
长苏拍了拍自己的袖子,好似很嫌弃似的,同时又有一些生气的盯着南厉。而在桌下,这吃了醋的狐狸又有些气鼓鼓着冰柔的胳膊,好似在说:
“娘子干嘛要阻拦为夫精彩的表现。”
冰柔看惯了长苏的小孩子脾性,于是冰柔在桌下将长苏的手捉住,然后轻轻摸着安抚。
冰柔正襟危坐地问眼前的南厉:
“公子前来所谓何事?若不是小女子,有什么做的不当之处惊扰了公子?”
南厉惊讶的看着冰柔,仿佛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妹妹,而是一个陌生人。
南厉有些不甘的握起了拳头,眼眸垂下,但是他好像还是不太甘心,随即又抬起头问冰柔道:
“柔儿,你真的回来了吗?”
冰柔听到这话内心一下子掀起波澜,随后南厉
又发问:
“你是按照我们的约定回来了吗?”
冰柔完全不记得有什么约定的事,他只是呆愣的看着南厉,然后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对着眼前自己曾经最为亲近的哥哥说:
“小女子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恐怕是公子认错了人吧。”
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冰柔仿佛心若刀绞,但是她知道,如果现在暴露了身份,那么后面就会生出许多未知的危险。
南厉听到冰柔做出了否定的回答,也没有多加纠缠,只是缓缓解下了自己腰间的玉佩,将她递给边柔然后说道:
“那恐怕真的是我认错人了吧,如果小姐想有事找我的话可来宫中去寻。”
在旁人看来,这大皇子简直是疯癫了,他不仅将自己的贴身玉佩给了一个这样素不相识的女子,而且竟然管一个有夫之妇、面容看起来十分普通的妇女叫做小姐。
在众人惊讶的了众人的眼光中,冰柔拒绝了那块玉佩。冰柔一眼看出,那玉佩乃是南国皇室给每位皇子皇女所打造的独一无二的身份象征。
她可不能收这种危险的东西,况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而南厉接二连三受挫竟
然也没有过激的反应,只是露出一丝苦笑对着冰柔道了声:
“我先行告辞,小姐多加保重。”
于是那南国大皇子南厉便带领手下走出了这酒楼的地界,留下道士一些人骂骂咧咧。
好像南厉根本不在乎这道士,又或许南厉来这酒楼的目的根本不是用餐,而这伙道士,也不是他随机挑选的。
在道士那伙中,有一个小道士,看起来像是那为首道士的徒弟,他喃喃对自己的师傅说:
“师傅,要不咱们算了吧,对方可是大皇子,是不好惹的主”
可是他师傅却说:
“天子犯法,而与庶民同罪,就在南国这个包容的国家更是如此,我现在就到衙门去打这官司,相信青天大老爷一定会替我主持公道!”
长苏看见这伙道士也风风火火的走了之后他不屑地哼了一声,在他眼中,除了刚刚与南厉的较量,其他都仿佛是小孩过家家。
以前也只有一人能够承受他三成功力,而更多的人是暴毙而亡,长苏对于刚刚的南厉有些感兴趣。听道士说他是南国的大皇子,应该是冰柔的哥哥。
于是他干脆光明正大的冰柔十指相扣,反而故意满
满醋意地问对方是何人。
冰柔看着眼前吃醋吃到气鼓鼓的长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她哪能不知道这狐狸的心思。
冰柔扣紧了与长苏相握的手,然后附耳过去,悄声对他说道:
“此人乃是我最为亲近的兄长南厉。”
长苏本来以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