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她的意思,脸都红了:“这,这成何体统,这不成,若是传出去,奴婢还做不做人了。”
“咱们俩私底下的事,谁敢拿出去说嘴呢。”
他眼波流转,一个男子,居然媚惑如丝,比女子还要让人惊心动魄,卫婵有点昏了头,半推半就的,居然真的同意了跟他鸳鸯浴。
但也没真的做什么,只是烛光之下坦然相对,就足以让卫婵羞红了脸,觉得自己是疯了。
他的唇似乎含了蜜糖,酒气渡过来的时候,卫婵整个人都要醉了。
浴桶胡闹了一番,卫婵羞的不肯见人,谢怀则却觉得高兴舒心,她若不是如此爱他,为何会这样由着他胡闹。
“好姑娘,这就不行了,还没让你见识过我的手段呢。”
卫婵咬咬嘴唇,还是想要推开他,却一把被谢怀则捉住了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前几次你都不肯出声,是觉得不舒爽吗?”
纵然谢怀则不爱沾染女色,可时下流行去花楼让官伎陪着吃酒,更多有钱有势者是请那些才艺卓绝的大家,来家里陪客。
风月场也去过几回,那些公子哥的荤话,他也不是全然听不懂。
卫婵有些难堪,在他再三询问下,还是嗫嚅着说了:“嬷嬷说了您的规矩,叫出声来太浪荡了,怕您不喜欢。”
谢怀则噗嗤一笑:“我总觉得我还没有那么老古板,只有咱们俩,你想怎么就怎么,谁能管得着。”
将她抱了出来,两人亲昵一会儿,卫婵却忽觉腹中一痛,下面咕咚一声,落下一些东西来,急忙把谢怀则推开,往下一看,癸水来了。
谢怀则也是一愣,顿时泄气:“你怎么这日来了癸水?”
卫婵其实,原本日子是很有规律的,但那避子汤到底伤身,今日的确没有料到,有些男子视此为污秽之物,她生怕扰了世子的兴致。
简单的处理了一番,卫婵看谢怀则有些丧气,便试探着问:“要不,奴婢让绿痕,不,净皮姑娘,来服侍世子?”
谢怀则面色古怪:“你让别的女人来侍奉我,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她有什么不知道的。
谢怀则忽然发了脾气:“在你眼里,我就没女人不行?非得要找个女人弄?”
卫婵小心翼翼瞥了一眼他下裳,垂眸不语。
谢怀则更加火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