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洲,你为什么要逼着我把伤口撕开,鲜血淋漓的把里面的腐肉都拿出来?”
他薄唇青紫,看着我张了张口,竟是一句话也未曾说出来。
随后便是低头,自嘲的笑了,晦暗不明的吐出一句话,“是我考虑不周。”
我压着心里的难受,隐隐压了一股怒意,“傅景洲,你现在要我做什么?你要莫家做什么?宽容的告诉你,这一切大家都不在乎了,以后大家和和美美的过下去,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是不是?”
是,我是没办法释怀曾经的伤害,可这样自虐做什么?
所谓的弥补,不应该是这样的。
看向雪地里的林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知道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吗?你在用苦肉计逼着我告诉你,我不恨你不怨你了,我要求着你不要伤害自己。错了就是错了,即便是要惩罚,也不
是你们这样做的,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