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说着我一步一步的朝着她靠近,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水果刀上,看着她我冷笑,“我原本觉得你这样的人活着,顶多是我的生活上会麻烦一点,但现在看来你不仅仅是麻烦,还令人恶心至极,居然如此,不如你就去死吧!”
话落,我不给她反驳我的机会,猛地一把拿过水果刀,几乎是丝毫不犹豫的就朝着她刺了下去。
“时念!”这声音不是惊恐万分的陶安然,也不是吓得瘫坐在地上的杨妈,而是傅景洲。
几乎是同时,我愣了愣,走神间刀子已经刺进了陶安然的小腹中。
几乎是同时,一股暖流将我手侵染,地上有滴答滴答的声音,是陶安然的血。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张了张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几乎是同时,傅景洲冲了进来,将我推开,扶住了要倒在地上的陶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