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气得直打哆嗦:“你……他……到底是谁在背后这么说我!”
言臻见激将法效果差不多了,拉着冯氏坐下道:“我也是逛后花园的时候听几个婢子说的,二婶母,您看,连下人都敢在背后非议您,您当真甘心做别人眼里的软柿子?
在这国公府啊,要么有权,挑得起门面大梁,要么有钱,撑得起内务开销,否则谁都看不起您,谁都能踩您一脚。
您若是信我,跟我合作做生意,等挣了钱,不仅能在国公府挺直腰杆有话语权,还能为您两个女儿置办上十里红妆,届时满京的权贵子弟不都任您挑?”
冯氏心里微微一动。
这话算是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国公府二房高不成低不就的,两个女儿的婚事成了她的心病,低嫁她不甘心,高嫁人家又看不上。
若是真能如江蓠所说,挣了钱,有了话语权,她就不用再四处逢迎看人脸色了。
国公府的门第加上丰厚的嫁妆,该是那些人上赶着求娶她女儿。
一念及此,冯氏态度缓和了,问:“你想做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