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见。
周让换了鞋进去:“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言臻回过神,招手示意他走近。
周让在她旁边坐下。
言臻弹了弹检查报告:“我跟周砚体检的医院是周家旗下的。”
“嗯。”
“是你在管理?”
“对。”
“那你能不能把他的检查结果改了?”
周让立刻明白她想干什么。
周砚的性病是中期,离晚期只有一步之遥。
把检查报告改了,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拖到晚期,到时候治疗起来不仅很痛苦,还有失明和瘫痪的风险。
周让问:“就这么恨他?”
言臻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周砚的厌恶:“对,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事关任务,她可没忘记原主是怎么死的。
“行。”周让应了下来。
他答应得这么痛快,言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他是你侄子,你真愿意为了我这么对付他?”
“嗯,愿意。”
言臻总算明白为什么看起来那么严肃正经的周让,在原著里会愿意跟周砚共事一妻了。
这分明就是个恋爱脑。
站在受益者的角度,她很受用对方这种恋爱脑。
“对了,周砚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嗯,我知道,他告到了老太太跟前,以我对老太太的了解,她这两天应该会找你。”
“找我?”言臻眼睛一亮,“是不是要甩给我五百万支票,让我离开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