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洛长安愤然将杯盏搁在她跟前。
得,这么一丢,南歌笑了。
“还好还好,还有救!”
洛长安:“……”
不发脾气就反常?
现如今在师父眼里,她就是这么个不成器的玩意?
“师父,我是想求您,您能解开情蛊?”洛长安
问。
这些日子,宋烨时常问及太医,以及偷偷的找了江湖上的一些名医,他们私下里交谈的时候,洛长安就猫在窗外,有时候躲在角落里。
她听得清楚仔细,也听得心寒。
其实洛长安很清楚,这是宋烨没打算瞒着她,否则哪里会让她听到这些。
听得多了,她自己便也会记在心上,重视起来。
“长安?”南歌持着杯盏的手稍稍一顿,若有所思的瞧着她,“你之前留的消息,我看过了,回去之后我也仔细的查过,并且问过了一些江湖同道,西域的东西太过阴狠毒辣,不是寻常之物可以抵抗。”
洛长安眼角微红,“我没救了,是不是?”
“你别……”南歌犹豫了一下,终是放下手中杯盏,“暂时别那么失望,为师这般直白的告诉你,其实是想说明一个问题,给你下情蛊的人,必定是对你情根深种之人。”
洛长安狠狠皱眉。
“又或者,执念深重之人。”南歌补充了一句,“这人将你当成了私有物,也就是说,他要么真心喜欢你,要么利用你伤害你所在意的人。”
洛长安摇头,“师父,你在说什么?”
“情感上,你素来后知后觉。”南歌叹口气,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身陷其中而不知。”
洛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