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都如他这般,随意在公堂上诬告他人,那他这个府尹大人还不得忙死?
以儆效尤是对的。
何况,他也真的不能请个什么婆子来验身,无论结果如何,对一个女子来说,验身都是莫大的侮辱。
岑保良一软,跌坐在地上,再不敢节外生枝,只好磕头领罚。
岑开春也不敢再说什么,生怕又连累儿子挨板子。
玉娘脚软腿软地从地上爬起来,心情沉重。
她虽然保住了铺子,又立了女户,摆脱了岑家的盘剥,应是大喜之事。
岑保良说她失节之事虽然没有得到证实,可是如此一来,她的名声算是毁了。
她寡居多年,又一直抛头露面做生意,名声于她而言虽然不那么在乎,可日后,这金玉满楼的生意,只怕要受不少影响。
二人再次叩谢了叶世安,阿乔便扶着她低头掩面离去。
岑保良被拖下去打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