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股力量,也在大婚当日被太子莫名就连根拨起了。
横竖自己身上权势尽失,如今又倾家荡产,除了北方的那一点微末的东山再起的希望,和那丧门星肚子里最后的一点血脉,还有什么事是值得他关注的?
再三想了想,他自嘲地摇了摇头,“应当也没什么了。”
陈二是他的心腹,见王爷闭目准备睡去,行礼退了出去。
迎面见王妃柳寒语走来,面上似现出一股笑意。
他心头一跳。
他躬身行礼,待王妃从身旁走过,鼻尖似乎闻到了一股沉香木的好闻味道。
而且他还感觉到,王妃走路的脚步,显得有些轻快。
也不知怎的,他突然就觉得有些心慌起来。
这不太正常。
王妃前几日,还是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模样。今日被逼着交出了王府变卖所有产业凑出的钱财,还搭上了她的全部嫁妆,怎的反而松快愉悦起来?
太不正常了。
他走出内院,喊出府里最后剩下的一个暗卫,问了问王妃方才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暗卫摇头,他得护佑王爷左右,不敢远离,只瞧见王妃独自一人从东面归来。